做了二十二年的兄弟,现在才知道,原来皇兄也有如此孩子气的时候。
这顿晚餐在脱里的耽误下吃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完毕。
凤芸楼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管理了,莫梓涵让敖登在这里陪一下脱里,毕竟他们兄弟两这段时间很少碰面,她自己则去查看凤芸楼营业的各种情况。
“皇兄,人都走得没影了,你还看,至于这么离不开吗?”
“不知为何,我有一种恐惧感”一反刚才吃醋又孩子气的模样,脱里对着敖登坦言。
“你也会有恐惧的时候?”敖登诧异地看着脱里并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问道:“是什么让你产生恐惧?”
“涵儿。”
“此话怎讲?”
“我怕我会失去她”
“怎么会?!皇兄,我与涵儿认识的时间也很长了,至少我从未见过涵儿对谁比对你更用心。看得出来,涵儿是真心爱你的。”
“我也爱她!爱到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她在一起。”
“既然你们如此相爱,就更不会有你担心的情况出现了。”
想到今日太后的话,脱里实实在在地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哎但愿吧。”
“是因为朝堂上那些说涵儿是妖女的大臣吗?”敖登问道。
见脱里没有说话,敖登宽慰道:“我还以为只有我当皇帝会受那些迂腐大臣的牵制。
皇兄,在我心里,你一向都是独断果敢的,什么时候也会受那些大臣的影响了?反正兵权完全握在你的手中,那些大臣一个个都贪生怕死,不顺眼的杀了就是。”
“你这个臭小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暴戾了?”
“这是我卸任后,对当皇帝时期的自我总结。”
敖登的话让脱里微微苦笑。
“并不是因为他们。”
“那是谁?总不可能是因为罗羽溪吧?你不会到现在还觉得罗羽溪是善良的女人吧?告诉你,这次涵儿到军营来看你的路上,曾被她三次截杀。”
“你说什么?”听了敖登的话,脱里愤怒的眼睛再度眯起。
敖登叹了口气。“看来涵儿没有告诉你了。她带着冷风和易无尘来军营的路上,曾遭到罗羽溪所派杀手三次截杀。只是她们太小看了涵儿,所以三波杀手全都葬身在涵儿的手下。”
脱里沉默良久说道:“罗羽溪那里我自会处理。只是我如今烦的不是罗羽溪,而是我母后。”
“太后?怎么会?太后不是很喜欢涵儿吗?”听了脱里的话,敖登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脱里从小最听她母后的话,母子两的感情无比深厚。如今太后却站出来反对,那这结果可就不太乐观了。
“我也不知为何会这样。之前南阳发动战争之时,母后还一如既往觉得涵儿好。
可是这次赈灾回京后,母后就像变了个人一般,死活不让我和涵儿在一起。今日甚至还扬言,只要我敢废黜六宫,她便立刻死在我面前。”
“这怎么可能?”听了脱里一席话,敖登眼睛都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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