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不过,她担心敬诚的腿,便问:“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学校?”
敬诚摇头,亲亲她,说:“我会小心的。你呆在家里。我快去快回。”
然后他一个人去了学校。
今天的答疑时间,跟往常一样,来了两三个学生,问了几个问题。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答疑时间结束,敬诚正准备离开办公室,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响。
他接了起来,对着话筒,说声:“hell一。”
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请问是张敬诚吗?”
敬诚呆了一下,因为那个女人说的是中文。在办公室里,他几乎没有接过说中文的电话。
他想,这是谁啊?
电光火石之间,他知道这是谁。这个时候,只能是她。
敬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答:“我是。”
“诚诚,我是戴雪梅。”
敬诚的心跳立刻加快。他尽量用平稳的声调说:“戴阿姨好。”
心中暗忖,戴阿姨为什么给自己打电话。明显地,颖子已经告诉了她。
这两天,他和馨颖尽情地享受在一起的时光,并未讨论馨颖现时的情况,他们的关系,以及未来的打算。
不是他不愿意讨论。
相反地,他很愿意。
可是,馨颖不想。毕竟,他们在一起对馨颖现在的生活影响更大。所以,他决定将这件事的主动权交给颖子,等她准备好了再说。
只是,星期天的晚上,他一见到颖子,便注意到她已经摘下了手上的订婚钻戒。他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感动得想哭。
明显的,头一天晚上,馨颖什么也没说,赶回波士顿,便是为了解除婚约。
他了解她,知道她不愿在有婚约在身的情况下,跟自己表白。
今晚,她告诉自己,她爱自己,他相信,她已经恢复自由之身。
他知道,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曾试着问:“波士顿还好吗?”
馨颖看着他,不说话。过了几秒,说:“以后再说吧。”
敬诚也就没有再提。他给她时间。
另外,昨天两人第一次j□j相见,他看见馨颖的脖子上戴着自己在纽约送给她的钻石铂金猫的项链。
而他自己,脖子上戴着青田石老鼠的项链。周六的晚上,在纽约,跟馨颖分手以后,回到宾馆,他立刻从箱底拿出项链,戴回脖子上。
两人同时看见对方的项链。对望一眼,心照不宣。
现在,突然接到戴阿姨的电话,敬诚知道,这不会是一场轻松的谈话。否则,戴阿姨不会这样直接打电话给他。
电话那头戴雪梅说:“诚诚,你好。希望你这些年一切都好。”
虽然戴阿姨说着你好,但敬诚听得出她声音里的冷淡c疏离,似乎还带着些怒气。
他说:“谢谢戴阿姨。”然后等她往下说。
果然,戴雪梅马上进入正题。
“诚诚,颖子现在在你那里吗?”
“是。”
“她去看你?”
敬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是,她来看他。但她并不只是来看他。
戴雪梅等了一下,没有等到答案,便接着问下一个问题:“你知道她马上要结婚了吗?”
敬诚一时心情复杂,犹豫了一下,回答:“是。”
戴雪梅说:“你知道就好。诚诚,你跟颖子从小一起长大,跟亲兄妹一样。多年不见,现在重逢,一起叙旧,无可厚非。叙旧完了,请让她早点回家。我跟你黎叔叔都会感谢你。”
戴雪梅的话简单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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