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鸿面无惧色,镇定地站在那里,任由他们较劲,最后,面纱紧紧地贴在脸上。
项景泽从紧张的较劲中缓了一口气,端起玉樽,仰头喝下一杯,放下玉樽,也不再提面纱之事,哈哈大笑,“我儿武功又大大进益,都陪朕喝一杯,来人,给九皇子满上,给惊鸿赐坐,赐玉樽。”
两个太监搬了雕花金丝楠木椅子,在项天良身边加了一个座,放了一个绣着大团祥云的金黄色云锦垫子。
紧接着一个太监端了质地上好的玉樽放在凤惊鸿面前,早有人满了一杯琼酿。
凤惊鸿便坦然坐下,从始至终,没有多看项天良一眼,恍如,身边的人只是一缕空气。
项天良手攥着袖子,紧握了几分,又慢慢地松开,拿起筷子,夹了几颗松果置入凤惊鸿的盘子,又布了几道菜,温尔地一笑,并没有出声。
凤惊鸿冷冷地看了一眼项天良,恭喜和前身的那笔帐,我会好好地c慢慢地和你清算。
项天良对凤惊鸿斯文地一笑,看向项景泽,“父皇,惊鸿不胜酒力,不如儿臣替她喝下这杯薄酒。”
“准了。”
风景泽好似很高兴,一口应下。
项天良便端起凤惊鸿的杯子,对着她情意绵绵地一笑,捏着袖口饮下。
项天擎眯着眸子扫了一眼凤惊鸿,端起仰头又喝下一杯烈酒,起身看向项景泽,“父皇,儿臣身子不舒服,先歇下了。”
这
项景泽看了一眼项天擎,“我儿好好休息。”
项天擎一走,气氛好了很多。
凤惊鸿一直提不起兴趣,病怏怏地阖着眸子,漫不经心地坐在那里,约莫半个时辰后,便起身看向皇上,“皇上,惊鸿这几日,偶感风寒,身子不适,先退下了。”
项景泽一时间兴致缺缺,怔怔地看了一眼凤惊鸿,“良儿,你去送惊鸿回去吧,朕也累了,朕歇着去了,你们继续。”
皇上一褪下。
七皇子便随在凤惊鸿身旁,“惊鸿,我送你回凤府。”
“不必了。”
凤惊鸿冷冷地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项天良看着凤惊鸿的背影,一双黑夜一样的眸子藏在夜色里,看不清任何表情。
旁边的项天恭轻佻地冷哼一声,“七哥,我看他们两个人八成是约好的。”
“好了,别说了。”
项天良沉思了片刻,就要追上去,突然他手下侍卫走过来,贴着他耳际说了几句话。
项天良抬头看向项天恭,“八弟,我府上出了点事,先回去了。你也快回府去吧!”
项天良一走,项天恭眼梢一挑,瞟了一眼凤惊鸿离去的方向,便追了上去,突然一落,站在凤惊鸿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凤惊鸿向左,他便向走。
凤惊鸿朝右,他便朝右。
“好狗不挡路!”
凤惊鸿眸色一寒,袖子中射出两枚银针,刺向项天恭的重要部位。
项天恭猝不及防,挨了个正着,咬着牙眼中闪过一抹阴狠,一把扣住了凤惊鸿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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