魉不甘心地看了凤惊鸿一眼,“不喜欢公子,你会后悔的!”
“凤姑娘,打扰了。”
魑脸色一变,将魉拉出了出去,“你是不是想叫公子卸了你一条腿,丢出去当乞丐?”
“当乞丐才好呢!就不会看着公子难受了。”
他们的声音渐去渐远,虽然越来越小,凤惊鸿还是听清楚了,心头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时无法平静。
毕竟,今天的金玉帛太反常。
到底是他故意叫这两个男孩在自己面前演了一场戏,还是他真的
凤惊鸿更没有睡意了,越来越清醒,越清醒越觉得不可能。
毕竟,身份在那里摆着,她名声有多狼藉,自己也心里清楚。
一定是为了那块玉玺。
可悲的是,她也不知道什么玉玺。
这么说起来,想得到玉玺的人那么多,没有真正伤害过她的也就项天擎和金玉帛,如果玉玺真的和自己有关,她到底给谁呢?
算了,到时候,那两个人打一架,谁赢了就是谁的,这样,他们付出的也得到了回报。
这么一想,凤惊鸿很快睡着了,奇怪的是,她做了一夜的梦,有那个雪儿,有项天擎,还多了个金玉帛,一晚上也没有消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头有些痛,眼角也酸痛,身子就像灌了铅一样,就像大病了一场。
好在除了桌子上放着早膳,并没有人,她挪动着身子,坐下去,填鸭式填饱了肚子,打座练了一阵千手观音,实在无法聚集精神,便阖上眸子,继续补觉。
翌日,夙京
华容突然停住了步子,没想到不知不觉有走到了这里,她看了几眼姬王府,突然有些期盼,盼着她突然就这么走出来,闯入自己的视线。
许久,那门无情地紧闭着。
他刚刚抬脚,一声闷响,那门开了。
华容背对着姬王府,脚长在那里一样,不愿动了,也没有转头,怕一回头,看到的不是她。
他有试着去不想念她,可是,真的无法忘记,只要脑子闲下来,她就无孔不入地缠上来,如影随形。
姬辰穿了一身淡蓝色的袍子,出了姬王府,就朝着凤府的方向走去。
走了没几步,心灵感应般地回头,就看到了华容。
她脸色一下爆红,掉头就跑。
华容立马追了上去。
姬辰跑着跑着,发现自己竟然跑进了一个死胡同。
她转头看向华容,“你你别过来!”
“那你见了我跑什么?”
华容像一只狐狸一样坏笑着出声,“你告诉我,我便不追你。”
姬辰脸色瞬间又红了几分,她不可能告诉他的。
难不成要告诉他自己偷偷地喜欢他,见了他就脸红心跳不能自已?不跑还能做什么?等着他对她做那些不合礼节的坏事?
一想到这个混蛋,在不知道自己是女人时候摸过她的手,还调戏过她,抱着他亲过,浑身立马就像难受地瘙痒起来。
她刚要飞起来,华容一把拽住了她的手,“你又想跑?”
姬辰脸色辣地语无伦次地出声,“我我没有跑,我练习轻功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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