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看男人的身体,居然还是在梦中。
天,她怎么是一个这样的女人!
难道她就这样想看华容的身体。
姬辰深深地为自己的放浪感到羞耻,脸颊越红了,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还梦到男人吻了她的身体,她竟然是这样一颗不知羞的女人。
姬辰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华容再也忍不住了,扯去最后一丝屏障,猛地贯入。
瞬间,两个人都僵住了。
好痛!
姬辰张大着眼睛想要从梦里醒过来,为什么无论怎么挣扎,都醒不过来!
她两手死死地扣着华容的肩膀,刮出了血印子。
不过停顿了一炷香的功夫,华容忍不住动起来,在一波又一波激荡中,书桌也不堪重负,发出吱咛吱咛的叫声。
姬辰渐渐痛到麻木,只是紧紧地抓着华容,被动着迎接着他的顶撞。
迷迷糊糊中,不知何时,她再睁开眼睛,已经到了自己的卧室中,身上有一份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怎么,这个梦如此之长。
只见她身上的人大汗淋漓,说不出的性感,一时间她竟然忘记了身上的酸痛,只是呆滞地看着华容。
华容像是受到鼓舞一般,喘着气最后一次攀上巅峰,伏在姬辰身上,亲吻着又一次晕迷的姬辰。
此时,已经是三个时辰后,将近子夜时分,漆黑的夜幕,月牙儿也爬上了柳梢。
“辰儿,好好睡一觉。”
他穿上衣服,点了姬辰的睡穴,很快地离开了姬王府,期间寻了一味药很快返回了姬王府,在姬辰私密处涂了一层绿色的药膏,便消失在夜色里。
华容一回去,金玉帛站在院子里,背对着他。
“你去哪里了?”
华容像一只吃饱了的狐狸,满足地哼哼一声,“去野外吃了烤了一只小白兔,滋味很不错。”
金玉帛回头看华容,眯着眼扫了半天,总觉得哪里不对,一时半会竟然也瞧不出来,“怎么这么晚回来?”
“打猎,钻火,烧烤,品尝都需要时间。”
华容十分淡定地出声。
金玉帛没有出声,总觉得华容那里不太对劲,“别说你又去找姬辰了。”
华容打了一个岔,“爷怎么还没睡?”
金玉帛没有吭声,转身就走。
华容邪魅地一笑,去沐浴净身,放了水,竟然舍不得洗去她的气息。
再想起姬辰娇俏的模样,很不争气有了反应,他恼怒地看向那里,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算了,大不了,他偷一辈子。
第二天,姬辰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骨头一根根也像散架一般,特别是腿心,火辣辣地涩痛,但是也凉飕飕的,似在慰藉那种涩痛。
再想到梦里的画面,想到他的那个,面红耳赤。
她只是动一下,扯得浑身痛。
不过是做梦,怎么会这样?
她也不敢和别人提及,穿了衣袍,忍着痛很快去了书房,一想到梦里在这书桌上颠鸾倒凤,似乎又听到书桌吱吱咛咛叫个不停,脸上火辣辣的,怔怔地看着那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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