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以上参赌的局面,这一晚只有他与付城相赌,别的赌师都拒之门外,换言之,那就明摆着是倪宇与付城之间的赌局。
锣鼓声声急中,主办人首先呈上第一件古董,红布一拉开,一个精致的雕花云纹碗安然立在盘中,主办人高声叫道:“这是本场二号档店铺新进的货物,请呈两位赌师观赏。”
身着红色旗袍的年轻女子端着碗一一经过倪宇和付城身边,倪宇拿起碗左右察看,并不时屈指摸索着碗上纹路,他硬朗的脸上不带半丝表情,只将碗翻来覆去地摸索了一遍就绽出抹讽笑。
到了付城面前时,付城用手将碗放在掌心里,五指慢慢包裹而上,他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来自掌心的温度,碗的温度一直是冰凉入骨,他静默了会,心里就已经知道答案。
待旗袍女子托着盘回到主席台时,付擎天贴近他耳边问:“你看出来了吗?”
付城微笑着点点头,低声道:“是假货。”
不久开局,付城当即给出假货二字,全场哗然,二号铺主更是脸色都变绿了,他站起来想骂人,
不料倪宇也亮出结果,竟然也认同是假货,这下子围观的人群嘘声四起,过了不久,鉴定席上的几位专家也研究出了结果,确认为假货。
第一局打了个平手,接下来的两局中,一局是赌石,一局是鉴定翠青龙凤酒杯,出人意料的是,两局都平了手,付城神色波澜不惊,而对面的倪宇硬朗的脸上却绽出抹意外之意。
同样深感意外的何只倪宇,场外围观的观众都对付城议论纷纷。
“没想到付家的大少爷这么厉害,我听说那位倪少可是从小跟着盗墓的爷爷看宝,他有眼力还说的过去,这付家大少哪学来的本事啊?”鉴定席上的一位中年鉴定师颇为疑惑地对旁边的老者鉴定师道。
老者鉴定师点了点头,“确实是奇怪,我在古玩界待了三十多年,从来没见过付少有涉及古玩,今天这身本事真是开眼了,就拿刚才的赌石来说,就是有十年赌石阅厉的人都未必能赌中那块玉石的价值,可偏偏他就猜中了,就算是个运气,那么第三局的翠青龙凤酒杯又是怎么看出来的,那仿品可是经过了香港拍卖会的鉴定,不是资深古董鉴定师都看不出来,他怎么就认出是假货?”
说到这里,两位鉴定师相视了一眼后,都不解地摇摇头,而倪宇这边也有人对他俯耳问道:“倪少,付家大少真的是初次涉及古玩?”
倪宇沉着硬朗的脸,只用黝黑如墨的眼眸盯着对面的付城,过了一会,才答道:“应该是吧,我没听说过他。”
“那真是太奇怪了,别的不说,刚刚赌石那会,他怎么就能猜出里边的是祖母绿,才一个小刀口下去,他就赌中了,这也太特么神了吧。”
倪宇淡然地笑了笑,“是不是神了,看他下一局怎么赌?”
话语是波澜不惊,但在倪宇心里,这位刚刚涉及古玩界的付少确实有些神奇,倪家人没参加革命之前,祖上一直以盗墓为生,倪家里人人都练就一手的摸宝好本事,参加革命后,因为有红色根底,这种不光彩的旧事就被刻意掩去不少,但家里仍留有一手,只传直系亲人,他自小跟着爷爷摸宝看宝,早就是古玩界的小神童,他能鉴宝也能仿宝,仿出来了东西比真的还要值钱。
这也造就了倪宇冷漠狂傲的性子,而付家大少,他根本没听过这人的名字,今晚一赌,他还真是大开眼界,这人哪来的好眼力?或是,好运气?
但倪宇的眼睛还是毒,方才鉴宝时,他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付城,他发现付城看宝时基本不看,只是摸摸而已,这就有些怪了,鉴宝的人不察看宝物就靠摸,那是不可能鉴的出来,以他倪宇从小到大二十年的磨练,那得练多久才能练到现今的眼力。
“下面一个,如果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