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的夏凉能够冷静下来的话,应该可以“嗅出”一丝端倪的!
可惜被占了便宜的夏姑娘火速狠狠的推开她,双颊绯红毛孔微微冒汗,不知是气愤所致还是害羞引起。
碧山族的男子胸口皆刺有象征身份的滕图,男子分别是以高傲鹰,勇猛的虎,凶残的狼,勤劳的牛为身份代表。而以兽首眼睛的颜色来区分尊卑。女子的身上皆是描绘一朵碧山树的花形,也是以颜色来区分等级。
他双臂抱胸,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晲视她狼狈的样子。
夏凉愤恨的瞪着他,却是是不能把他如何,袖子一甩,重重踩着步子转身离去。
对于生母,夏凉记忆里只剩下一个模糊不清的清的轮廓了。
她只记得娘亲很美丽,美得妖娆冶丽,性格大方,不拘小节,性格泼辣。这样一个习惯了随心随性的女人嫁入大户人家极其不习惯的吧?她自小很少见过父亲,母亲甚少在她面前提过他。
她永远也忘不了年幼时亲眼看见母亲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几天不出来,一笔一笔的描绘父亲的样貌。她说许久不见面了,怕记忆敌不过时间的冲洗,只能这般治疗相思成疾的痛!
点起烛火,借助晕黄的灯光,她站在铜镜前轻轻散开一头乌发,垂至腰间。今夜月色特别美特别朦胧,不知怎地,竟有股想“扮”回女子的冲动。
素手轻轻摊平雪白的宣纸,磨好墨汁拾起毛笔,拧着柳眉思索半响,然后轻轻的挥毫写下一贴药方。
晓得自己不该多事,既然淩灸天已有个叫“淩漓”的红粉知己为他牵肠挂肚,自己何须过于多事?
放下手中的狼毫,瞅着窗外的夜色发呆,她该关心自己的吧?咬着下唇,她嘲弄的笑自己,其实淩灸天长的真是玉树凌风,貌赛潘安。玄天虽然留着满脸络腮胡子,今日zzzzzz也算被他占了便宜,可是出了恼羞成怒外,心湖竟未起一丝涟漪。
不禁把手放在心口自问:难道她真是个寡情的女人么?
闭上眼,酸涩的去默念回忆,淩灸天和煦的笑意里带着一抹随性,眼带桃花,即使有情那也许只是一时兴趣。至于玄天,今日书房谈话后不必再费猜疑,明摆着是知道她的身世的。
只是此事关乎已不在人世的母亲的声誉,因而人前她极少谈及自己的身世。
碧清山,多遥远的记忆了?
“二当家!”
房门外,烨南低沉醇厚的男生在夜半传到她心底竟然奇异的感到暖暖。
犹记得在百草堂,几乎没有人会用那样尊重的语气同她说话。
猛然沉寂在回忆里的夏凉不由得咬紧下唇,直到感受到疼痛,才努力呼吸着压抑下心口窒息难受,那些如洪水般翻涌溢出的凄然的感觉差点将她淹没了。
“什么事,烨南?”此时子时已过,她并不想打开房门。何况更是一副披头散垂女态尽显的样子。
“知府大人的轿子在楼下等候着,说是旧疾突发,除了二当家没人可以处理。”烨南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话说完了。
他刚才听到衙门的护卫说明来意后也深感惊讶。他以为二当家只是一个文弱的小男孩而已。没想到竟懂岐黄之术。而鞍马县堂堂四品知府犯病第一时间竟然把性命交由她负责?不可思议!
长生殿?夏凉心不由得一惊。她没见过淩灸天发病的样子,但当年她看过那本书上作者详细的记叙此病发作的样子后,惊吓得连续失眠好几夜呢!按照书上所讲,那病发作时钻心的痛使人觉得生死不如。
匆匆的把头发绾高起来,穿上外衫。乍闻他出事时第一个闪过的念头便是他闲散的笑容,和煦的目光。明明起疑心的认为他接近平民的她是有目的的,可是,心急如焚的牵挂着他此时被病痛折磨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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