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姑苏国主搀扶着一个花甲老头从屋外走了进来。看着这国主毕恭毕敬的样子,相命是整个都糊涂了。不过人家家事,自己不便多言。姑苏国主此前对自己说的,都还没解释清楚,他可不想搅合到更麻烦的事中。
但见那老者拄着一根青木拐杖,拐杖周身都插满了羽毛。羽毛颜色各异,似乎是从不同灵鸟身上采集而来。而那拐杖的握手处,有着如同巫妖杖一样的宝石镶嵌,小巧玲珑,晶莹剔透。看着便让人心情极为的舒畅,从拐杖中看到自己面容的相命,这才发觉自己整个蓬头垢面的样子,许久都未梳洗过了。
“你就是那外来人?”老者口齿有些不清,相命却还是听明白了。不过,他可不是百鸟国的人,自然不必对这国中的什么的正司礼客套。只是微微点了下头,并未言语什么。那老头显然极为的不悦,侧目望了一眼姑苏国主。国主则是慌忙解释道:“他乃是到此求助于我们,并非他一人前来,还有上万子弟,在那灵巢圣地聚集。只是没想到,这等小事,居然惊扰了您老人家!”看着姑苏国主如此恭敬,相命也猜出了这老者几分来头。除了功高盖主,没有其它的理由。按着姑苏国主所言,皇室宗亲,仅剩他这唯一骨血。那么这所谓的臣下,便不该受国主这般礼遇。可是,这老头居然能在堂堂国主跟前,摆出一副目空一切的架势。足以证明,他有什么倚仗,是姑苏国主不敢冒犯的。
“此事你是去调查过了?还是你亲眼见到了?我怎么听人说,这人是被我国卫兵绑来的,你和那仙鹤,也并未出过村落。莫非你一番询问,他就如实交代了不成?”这正司礼看着是苍老无力,这脑袋瓜子,却精明的很。连番问话,让姑苏国主在一旁哑口无言。这老头又接着说道:“百鸟国素来与其它六国没瓜葛。内陆争斗,也不会殃及我海外岛礁。我们在此安居乐业,偶尔有些修行之士,想到灵巢偷盗些灵鸟蛋,也不过是小打小闹的事情。可现在。上万异族聚集在圣地之内,我们还绑了他们的人。这可是会招来灭顶之灾的事情。我已经将那几个抓来这厮的卫兵处决了,免得到时候有活人作证。至于这小子,你看着办吧!”
“您的意思是?”姑苏不傻,知道这正司礼要斩草除根,将这事情抹去。而他想的过于简单,上万异族的首领,不该只身深入异地。按着他的思维,相命是可有可无的。姑苏可不这么认为,入屋子之前,便感应到相命浑厚内息的存在。在相命运功聚气的瞬间,那种威压,已然超出人身所能修炼的境地。他不想去探究相命的身份由来,却知道,那上万异族之人,绝非这百鸟国的军队可以应付。如此冒然处置了相命,招来的,必然是更大的灾祸。他用这迟疑的口气反问正司礼,那老头却是怒目横眉相对,怒斥道:“你父亲当年,就是因为优柔寡断,错信了异邦族人。差点让我国民全部葬身这深海之中,这灵鸟也差点遭遇灭顶之灾。你莫非忘了?”
“这”姑苏不敢反驳正司礼,继续迟疑着。那正司礼却不依不挠道:“若不是老夫带着一帮死士,将那帮贼人斩杀。百鸟国此时怕早成了屠宰之地,买卖灵鸟的场所。我吴家上下,仅剩我一人存活,此事,你不要忘了!”
“姑苏不敢忘,家父还未遇难之前。就教导姑苏,吴伯乃是百鸟国的顶梁支柱。加之吴伯全家上下,被家父牵连,落得个孤老一生,姑苏也是深感痛心。故而,才为吴伯设了个正司礼之位,以表我姑苏一脉的敬意。不过,吴伯纵然功高,莫儿现在也不是当年的乳臭娃娃。还望吴伯别再以长辈之尊,来教导我这一国之主,该如何行事!”姑苏莫看来与吴伯关系甚为亲密,这样的言语极为客气。在相命看来,就算是世家交好,也不过如此了。何况是人界的王族与臣下的交情。
“哼!翅膀硬了,就想飞了。我这老骨头监国之责,可是你父亲两百年前钦点的。若是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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