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知道这其中的始作俑者是谁,可他不能援助这也有他的苦衷。
“皇上什么都没说,直接将宛格格送回到重华宫”惠敏贝子并没有将我和他的要求对于四阿哥说出,西郊的小院子也就那样的荒废了。
“知道了,下去吧”四阿哥一想到那个像风一样的女子总有种莫名的失落,这样的落寞和朝堂上的无处可言之痛像得很。
“八哥,今天早些的时候皇阿玛召见了惠敏,你看我们要不要打听一下?”九阿哥安插在宫里的探子无处不在,宫里大大小小的消息源源不断地报给他,
“八哥,最近皇阿玛对惠敏很是倚重,而惠敏又是太子的人,朱三太子一案如果办成了我们的处境就更加艰难了”十阿哥接着他九哥的话继续,
“朱三太子一案绝非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太子看似接了件美差,可要真正杜绝绝非易事,依我看不必认真”十四阿哥也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皇阿玛召见惠敏一定是有所交代,你们派人去查一下惠敏之后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不出我所料惠敏此回应该带回一人”八阿哥听说惠敏在京西抓捕朱三太子余孽一人,如今又空手而归其中定然有蹊跷。
“贵人吉祥,宛格格回来了”张春喜小跑着赶回重华宫向瓜尔佳婉仪通报,听到此话的人手中的针颤抖了一下刺破了指尖,喉咙中仿佛压抑了千万斤的哽塞,
“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张春喜和屋子里的宫女都退了,我才推开那扇朱红的宫门,映入眼前的景象再熟悉不过,却也是物是人非触景生情,潸然落泪,
“姐姐”话未出口泪先流,一年多的漂泊和所遭遇委屈尽在一瞬间决堤,看着坐在窗前的亲人思念之情皆化作寸寸泪滴,湿了衣衫,
“宛荷”同样是满面泪痕的人喊着我的名字,然后两个相拥之人哭道泪痕尽干。
“禀主子,内务府送来些缎子说是给宛格格裁些新衣裳,还有些首饰”门外的张春喜说道,姐姐摸了摸脸上的泪痕请了嗓子说道,
“知道了再去烧些热水来”回宫的第一个夜晚雾气氤氲的房间里,我坐在木桶中看着身边的飘飘散落的花瓣,姐姐帮我把披散的长发拢起用簪花挽成发髻,
“在外受了不少的苦吧?皮肤糙了这么多”姐姐用花瓣帮我擦拭手臂和脖颈,我则是闭着眼睛享受这静谧的美好,自从进宫之后的五年里我们姐妹二人都为这样亲昵过。
“外面的苦我都咽得下只是苦了姐姐为了阿玛c家族只能苦守宫中,”进宫数年姐姐一心想为阿玛当年意外失踪讨回一个说法,不想转了一圈又回到了。
“宛荷,你也十九有余了,婚嫁只是再怕是也耽搁不得,你也要尽早打算”瓜尔佳婉仪看着自己的这个妹妹从单纯天真到成熟寡言,宫里果真是个残害女人的地方。
“大仇未报,宛荷岂能容得自己沉醉于儿女私情中而不顾与姐姐,阿玛的枉死奕欢的早殇都是我不嫁之由”这样的理由倒是充分,以掩饰我内心的慌乱和苍凉,是的在瓜尔佳宛荷的身体里我仅有十九年的年华,可对于叶童来说我已经品尝了三百多年的世事变迁。身后的瓜尔佳婉仪听了我的话放下手中的花瓣,用少许皂角涂抹在我湿润的头发上轻轻的揉搓,不再说话。
“下个月就是中秋节了,如不想皇上指婚与你,要一切小心切莫再争强好胜”临睡前姐姐在我耳旁说道,继而一夜无眠。
七月初的日子皇上塞外行围,一同去往的有太子c大阿哥c四阿哥c十三阿哥等,而驻守紫禁城内的则是八阿哥一党,对于我此番再次回宫之事宫内并无非议,就像我从未离开过一样平静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重华宫依旧是我和姐姐的住所,尽管瓜尔佳婉仪还只是个贵人。七月未过皇上就提前回宫,十八皇子的夭折更是给整个皇宫笼罩着不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