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摆放着早点餐具,头也不回道:“自然是有东西可以遮盖”话未说完,手里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扭头便看向地上之人。
沈风逸知道宋瑞也想到了,既然平时能遮,为何来刺杀的时候却不遮,反倒是欲盖弥彰地用布巾遮了遮脸,这根本就是故意的,为的就是嫁祸!
虽想到这层,可宋瑞的眉头却是皱得更深:“可这也说不通啊,若真是嫁祸,那便排除了安宁王的可能,可若不是安宁王,还有谁既知道影卫的存在还能使唤得动的?”
眼看着那两人陷入沉思,于之泓吹了一声口哨晃悠到桌边坐下,自顾自地就着粥碗喝了一口,随后抓起一个馒头啃了一口,吐词不清道:“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用常理来推断?不要忽略爱情的伟大嘛!”
两人同时抬头,一个对视,眼中皆是不信,异口同声:“你不会是说叶岚吧?”
于之泓三两口啃完馒头,差点没咽得翻白眼,赶紧灌了两口水顺了顺食,总算能开口了:“我可没说是她,我只是在拓展你们的思维而已。”
两人对于之泓那摇头晃脑的样子皆奉送了大白眼一枚。
不过,纵使这样,他们还是觉得叶岚的可能性较大,以先皇对她的宠爱,告知她影卫的存在也不稀奇,只是,知道归知道,她凭什么能支使影卫呢?
于之泓实在看不下去那两个人说没两句就一脸愁思的模样,拍了拍手上的馒头屑:“你们两个能不能别硬要在眼前这节骨眼把所有问题都捋顺吧?要真能全想通了,你们两就不至于在这儿逃亡了!”
宋瑞被于之泓搅得完全没心情再去细想这些问题:“你来这儿找我们就为了一直说风凉话?那你真的好走不送吧,想找谁找去。”
于之泓懒懒地掀了掀眼皮:“不把你们安顿好,我就算去找,也会被轰出来吧。”
宋瑞不屑地撇嘴:“你?安顿好我们?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手眼通天了?”
于之泓伸出食指左右摇了摇:“不不不,我不是手眼通天,我只是不像某些被爱冲昏头脑的人,所谓旁观者”
最后一个“清”字被宋瑞捂在了手里,更顺便给了他一手肘:“如果你还是只会说废话,我不介意再给你一拳。”
于之泓捂着被杵痛的胸口,拿着食指点着宋瑞:“好你个宋瑞,人家说过河拆桥,你这河还没过呢就敢拆桥!”
宋瑞笑得开怀:“你难道不知道过河拆桥还有另一个对应的词吗?”
“什么词?”
“卸磨杀驴!”宋瑞总算抱了当初在牢里被于之泓调侃的愁,无比痛快,“于小驴?恩?”
于之泓脸上的表情立刻冷了三分:“宋瑞!你也太他妈小心眼了!”
这一次倒是沈风逸点头应和:“这点我深表赞同。不过,我想说,宋瑞的心胸至少是比我宽的。”
于之泓这次学乖了,双拳难敌四手,一唇难说两嘴,沈风逸这摆明了就是威胁他,暗指他比宋瑞还要小心眼,他要是敢继续挤兑宋瑞,沈风逸一定会找补回来。
气到愤然的于之泓,突地敲起兰花指,衣袖掩面:“你,你们欺负我孤家寡人”
宋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拍手叫好:“好一副美人垂泪图啊。你小子,可以了,没事儿就赶紧滚吧,说不定还能拐去司城见见某人。”
“哼,什么叫说不定?我是要去光明正大地见的,”这般说着,于之泓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家伙事都带来了,太久不用了,但愿手艺没生疏。”
两人凑上前,却完全看不懂那些瓶瓶罐罐里装的是什么。
于之泓冲着宋瑞得意一笑:“你是不是因为擅离职守被发榜通缉了?可让你放下皇上不管你又做不到?”
“少卖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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