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府衙做好文书,张小晚与如意和田牙婆c秦大娘别过,并约了明日一同去白云寺上香。至于张小晚想要答谢田牙婆二人,则是择日入宅,再办个宴会以示乔迁之喜。
张小晚与如意家去了,秦大娘便对着田牙婆感叹道:“这萧娘子是个好的,只可惜已是名花有主。”
田牙婆挑眉问道:“我的老姐姐,你该不会是打了这萧娘子的主意吧?”
秦大娘啐了她一口,道:“你越发没个正形了。且不说这萧娘子是有夫之妇,这话说出去岂不是让萧娘子难做人?再说我那可怜的渊儿,命犯孤煞,与十户人家定亲,那十户人家的女娃百日之内就出事。哎,再不能误了别人家的女儿只苦了我那渊儿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竟有这般事情”
田牙婆看她神情落寞,安慰道:“难得你们今日来了白云城,明日去白云寺正好问问玄辰大师看是否有法子改变渊哥儿的命格。到底是一脉单传的香火,总不能到了渊哥儿这里断了。”
秦大娘道:“虽是这个理儿,这么多年了,只怕玄辰大师也无能为力。”
田牙婆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叹息道:“倒是那萧娘子,虽不知她那口子是什么人物,却定不是个好的。你可不知,那萧娘子竟还是雏儿。”
秦大娘惊讶地看着田牙婆,一面说:“这话你可不能乱说!”想了会儿,却又道:“说起来,这京城姓萧的人家,我倒是知道一户,若果真是那家的,那萧娘子倒是可惜了。”
言罢,秦大娘又悄悄在田牙婆说了句。田牙婆吃惊道:“若果真如此,竟是连和离都不能了!”
“这种人家忒是要面子,定不能让家中出现这等丑事。”秦大娘眉眼含笑,道:“不过,你看萧娘子今日这番打算,有你年轻时候的几分泼辣脾气。行事却比你还要沉稳几分。若你当年没那说一不二的脾性,如今合该是个官太太呢。”
“呸,那等忘恩负义,抛却糟糠的男人,我便是穷死饿死孤独终老,也不要忍气吞声的。再给我回到当年选一次,我仍是那么做。”
秦大娘笑道:“你呀,还是这般”
张小晚当晚回去,听陈管事说,大牛家送来一箩筐的螃蟹,原是那小虎子当日没吃到螃蟹,后又缠着大牛一道去了芦苇汀,抓了好一箩筐的螃蟹。张小晚归家的时候,这一箩筐的螃蟹已然成了桌上美食。虽不如秋蟹肥美,却别有味道。张小晚吃的很是开心,又命人给大牛家送去了一些做好的。原是这螃蟹之所以好吃,不过是庄子的厨子做的好,那寻常人家,盐油皆是金贵物,何况大牛家如今穷苦,没有佐料,做出来的螃蟹必不好吃。
因人事发生了新的变动,如今张小晚房里只有如意一人伺候。张小晚却没有存了让她伺候的心思,所以,晚饭之后,张小晚就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番,然后又去厨房烧了热水,用来泡澡。等如意来伺候她更衣洗漱的时候,张小晚已经泡在了浴桶里,一边还在百~万\小!说。
如意大吃一惊,随后又是各种念叨。张小晚好一番卖萌讨好,才算让如意闭了嘴。
且说这几日,荀嬷嬷都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出门。她的大女儿经过厨房的时候,正巧看到张小晚在烧水,因回了院子,对她的母亲荀嬷嬷道:“娘,你猜我瞧见谁了?张小晚!真是个贱骨头,有人使唤,还要自己去厨房烧水。”
若是平时,这荀嬷嬷定然是要跟着冷嘲热讽一番,今天却只是讥笑道:“真真是个下贱命。不过,就算她是金凤凰,也金贵不了多久了。”
荀嬷嬷长女一妞看出荀嬷嬷言语里颇有几分得意,忙问道:“可是侯府有消息传来了?”
荀嬷嬷赞赏道:“聪明,你就是比你那个妹子聪明。”感慨了一句,荀嬷嬷继续道:“京中酷热,老夫人要来庄子避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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