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那丫鬟这方回神,轻声道:“你胡说,刚才那那位夫人和那位相公不是还在这里吗?”
“女施主,我们主持说不想见你们家主子。”
张小晚见了如意,便问道:“你适才求了什么?签文何解?”
小丫头适才还是喜上眉梢,这才一会儿功夫,竟有些落落寡欢。闻言,才又露出一点喜色,道:“小姐,这说出来可不就不灵了?您放心,这可是好签。”
“那你怎么这般难过?”
如意“呀”了一声,赶紧摸着自己的脸,道:“有这么明显吗?”
“是啊。你如何能藏得住心事?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张小晚关切问道。
如意叹了一口气,正当解释,就见秦大娘和秦渊从厢房出来。秦渊朝张小晚那里看了一眼,便和秦大娘见过礼,退出了女眷休息的院子,往外头大殿去了。如意只好压下话,张小晚也捏了捏如意的手,示意她先别难过。
秦大娘再看张小晚,心情已经和来白云寺之前不同了。
似乎是第一次见面般,将张小晚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通,闹的张小晚还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问道:“秦大娘?我怎么了吗?”
秦大娘上前亲热地拉住张小晚的手,笑道:“没什么。只是发现萧娘子长的真是不错。你家那位也太不惜福了。”
要说张小晚漂亮?张小晚还是有自觉的,自己这具身子顶多就是清秀。可怎么也轮不上漂亮。再说秦大娘实在有些奇怪。她平时对张小晚的夫家那是避而不谈,今天这么说,完全不像是秦大娘的作风,何况还说“不惜福”,这不是说张小晚不受夫婿疼爱,给她难受吗?
尽管张小晚不在意,还是发现出秦大娘的不对劲。
幸好秦大娘说了这一句,自己也察觉出不得体的地方,立刻说到别处去了。
“萧娘子可用过斋饭?”
“不曾。”张小晚笑笑,“适才觉得凉风阵阵,不意睡着了。”
又想起石榴之事,又是一通脸红。秦大娘越看她越是喜欢,干脆拉过她的手,道:“这日头正旺。我们且用过斋饭再回去。萧娘子,不知你本名是什么?”
张小晚很意外秦大娘会这么问,但也温婉回答:“我娘家姓张,名小晚。”
秦大娘立刻愣住了,问道:“你你说你叫小晚?!”一个是她确信了张小晚就是萧盈之妻。一个却是想起了玄辰大师的话。一时不知是喜是愁。
张小晚料想秦大娘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对才见过两次面的长辈,张小晚也不确定对方此刻是不是轻视了自己。略略低下头,看秦大娘怎么说。那秦大娘却出乎意料地叹息道:“其实初初见面的时候,我便猜到了你的身份。说来你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当年老将军在世之时,和你父亲同朝为官,常常感慨老丞相刚正不阿,两袖清风。未曾想,你却发生那些事情。”
张小晚抿唇道:“小晚本以为自己的身份必会让大娘不耻。没想到今日听大娘提起先父,不觉心中悲戚”
如意也跟在身边偷偷抹泪。秦大娘拍着她的手背,叹息道:“可怜的孩子,倒是我惹你难受了。你自幼没了母亲,若是不嫌弃,往后便将我当成母亲般。”
张小晚一愣,迟迟不敢回应。等秦大娘再问之时,她才敢诚惶诚恐地道:“小晚受宠若惊”
秦大娘很是满意地笑着。等三人在女眷用斋饭的地方吃过斋饭,又在白云寺逗留一番。后才家去。秦家三个男人仍旧如今日一早遥遥跟在后头。张小晚屡次感受到身后的一道探究视线,加上秦大娘的反常热情,一个念头冒出来,惊的张小晚又是自嘲又是否定。
和秦大娘他们分道扬镳之后,张小晚和如意走走停停往约好的城门口去了。如意笑道:“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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