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晚和如意掐准了点儿去了后院。因陈管事和白管事在一旁依情依礼地劝说,那张大牛也的确是被冤枉的,不怕去见官查个水落石出,只怕稀里糊涂断送了性命,因此陈管事一说最好送官查办,张大牛就立刻答应了,反而是荀嬷嬷和白嬷嬷两个说什么家丑不得外扬
最后还是白管事来了,那白嬷嬷见自家男人出面,再是无理,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给自家丈夫难看。
老夫人见那张大牛态度坚决,倒像是真的被冤枉似的。加上庄子里两个老管事都出面劝解了,再坚持下去倒也不好,而且那陈管事说的很是有理。
张小晚就在这个时候出面了,对老夫人行礼之后,道:“老夫人,这张大牛是个实诚的人,在庄子做工也是很不错的。想必其中有什么误会。您是深明大义的人,千万别被什么人糊弄了过去,累了名声。”
这也是给老夫人一个台阶下了。那老夫人仍似稀里糊涂,看了一眼荀嬷嬷,然后道:“算了算了,这乡下人就是粗野惯了。这一百大板可以免了。不过老身不想再在庄子里见到他们父子两个!”又对荀嬷嬷道:“遣他们离开庄子。”
荀嬷嬷虽然没达到目的,但能赶这两个张小晚的人出庄子,心下也是高兴的。
张小晚却笑道:“老夫人,这怕是不妥呢。既然荀嬷嬷说张大牛偷了庄子里的财帛,不知是多少?是何时偷的?是何地偷的?若是真的被人偷了,届时庄子里亏空了,又该如何记账?这责任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也不是小晚能承担的呢。还望荀嬷嬷说的清楚一些,再遣了人离开不迟。”
心下道,你们这些人随口说说一个罪名,却会累了人家一辈子!若是偷了东家的财帛之事传了出去,还有谁会要张大牛做工?他家还有一个生病的娘子,一个无辜稚子,没了工作,又要如何过活?
荀嬷嬷脸色一白,这哪里有什么事情?完全都是胡诌出来的!没想到这个张小晚倒是有些手段
张大牛心下感激,却不敢拿眼看张小晚,一边还用胳膊将小虎子的脑袋压下。免得小虎子开口就叫“大姐姐”,给张小晚添了麻烦。现在庄子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老夫人第一天来就给张小晚难看,虽然后来没出什么事情,却也让人知道,老夫人是极不待见张小晚这个媳妇的。
老夫人这下才想通里面的猫腻,看了荀嬷嬷一眼,忽然道:“够了!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张小晚,莫非,你还要违抗老身的意思!”
荀嬷嬷也赶紧道:“不过是一个下人,大奶奶也太费心了呢。”
张小晚嘴角一弯,对荀嬷嬷道:“是啊,不过是一个下人。主人说话的时候,频频插嘴,是否没有将主人放在眼底呢?”张小晚瞥了脸色铁青的荀嬷嬷一眼,然后看着老夫人道:“老夫人,他们都是为庄子干活的人。这些年来,从未出过什么幺蛾子。此事,陈管事和白管事都是清楚的。”
那两人赶紧点头。张小晚又道:“可是老夫人都开口了,小晚哪里敢追究下去?”
陈管事立刻给张大牛递了眼色,那张大牛叩首道:“多谢大奶奶!多谢老夫人!”
张小晚这么一闹,倒显得她是多么地体恤下人,而老夫人是多么的无理取闹可偏偏老夫人话都说出口了,覆水难收,只能咽下这口气,看着张小晚又让陈管事给张大牛把这个月的月钱算清,让他们好端端地离开。
老夫人见状,狠狠一拍桌子,道:“这哪里是什么静养?!告诉盈儿,老身要回府去!”
张小晚挑挑眉头,沉默不语。心中道,慢走不送。
这时,一直没出场的萧姑妈来了。脸上笑的很是喜庆,没多时,丰腴的身子就到了跟前,笑道:“老嫂子!你猜我进城去遇见谁了?!”
老夫人心情正不好呢,沉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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