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奶奶,你别血口喷人!”荀嬷嬷听张小晚说起自家女儿的脏事,又因为二妞本是做了萧盈的女人的,唯恐萧盈会发怒。
可萧盈却一直事不关己的模样。小晚问道:“你女儿和那短工的事情可是我含血喷人了?”
荀嬷嬷支支吾吾地道:“话是如此可大奶奶你也不能说老奴是怀恨在心,所以对如意”
张小晚摇头道:“荀嬷嬷,难道你不曾因为此事埋怨过我?”
荀嬷嬷赶紧否认。小晚又道:“荀嬷嬷,二妞怎么说也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无义?!”
荀嬷嬷被小晚的话堵的一愣,真真是怎么说都不对,赶紧对老夫人和萧姑妈道:“唉哟,老祖宗,郡主!你们听听,大奶奶真是冤枉老奴了!这不是说大奶奶出庄子的事情,怎么就牵扯到老奴头上了!大奶奶实在是长了一张利嘴,老奴都不敢得罪了!”
“边儿去!”老夫人白了她一眼,觉得这老奴才实在太没用了!
小晚冷笑,道:“莫非我软弱一点,你一个奴才就敢得罪我了?若非荀嬷嬷出馊主意,你家那些腌臜事,谁要说出来脏了嘴巴?!”
“你也够了!”老夫人喝止道,“张小晚,老身要罚你的一个奴才都不行了?你还知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张小晚赶紧弯下|身子,正色道:“若老夫人罚的合情合理,前后不自相矛盾,小晚决计一个字都不会多说。老夫人,张小晚一无所有,和着脸面也是没的人,不怕丢脸,不怕闹大,不怕事情。我身边只有如意一个人,谁敢动如意,我就敢和谁拼命!”
小晚知道,她如今处境困难,只有把话说狠了,人家才会忌惮你几分。
萧盈微微皱了皱眉头,再次抬眸看了一眼张小晚。
龙福玉一心只在萧盈身上,又见张小晚似乎和传闻中的不一样。因而见了这副光景,心中存了计较,暗暗咬牙。
小晚紧紧看着提出惩罚如意的萧姑妈,萧姑妈顶着那逼人的目光,心思几番运作,然后道:“瞧瞧,小晚,我们才是一家人,你何苦为了一个丫鬟下人跟我们红脸?”
说着,又伸出手去给老夫人顺气,道:“嫂子,你看,小晚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到底是我们侯府出去的丫鬟,不能随随便便许了一个庄子里的工人。我看,不如就打她一顿,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老夫人挥手道:“行了,你决定吧!盈儿,你这个媳妇是要气死为娘才满意,你过来扶为娘去房间休息。”
萧盈起身,一甩衣袖,道:“是。母亲。来人,将她们两个押下去,每人打五十大板!以后没有老夫人的吩咐,不许她出庄子!”
萧盈说完,老夫人满意地点头。如意赶紧叫屈:“侯爷!大奶奶身子弱,禁不得打!何况,刚刚郡主不是说让大奶奶抄写《女戒》了事吗?!”
如意说的快,小晚再拦已经来不及。
那萧盈冷哼一声,道:“本侯爷正妻的位置岂是什么人都能坐的?!不想受罚,当初就给本侯爷安分一点!”
如意还要求情,小晚已经一把拉住了她,仰首对萧盈道:“侯爷打女人好本事!男子汉大丈夫,看不爽我休了便是,何必让自己不痛快,也让别人不痛快!”
谁都没想到张小晚和萧盈一对话,竟然是顶撞萧盈。
萧盈也没想到,一愣之后,眼底满是腥风血雨,他冷笑道:“七十大板,拉下去!”
小晚高声道:“多谢侯爷!”她并非是不识时务,只是对着萧盈的时候,这具身子本能地会去怨恨他。何况,那一番话都是小晚的心里话!
如意惊呼,两眼已经掉了泪珠子下来,扑上去抱着萧盈的腿求饶,被萧盈一脚踢开,萧盈力道之重,已经让如意嘴角挂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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