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盈哪里信张小晚的话?一拂衣袖,道:“张小晚,既然你这么想被本侯休弃,本侯便答应你!现在就随本侯去后院!”
张小晚眉目一挑,正是求之不得!到后院的时候,萧母早早就醒了,因何老爷是外男,便在房外等着。一干人远远听见萧母骂人砸东西的声音,形容甚是泼辣,秦大娘笑道:“看来老夫人的身子健壮的很呢。”
到底是那样的出生,一个那样的母亲能毁掉一个书香门第,同样也教育不出什么好的子女。萧老夫人更是得了那周夫人的真传!
萧盈皱了皱眉头,进门后又见一个丫头被砸的头破血流,却只敢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也不敢伸手去捂伤口。秦大娘这时脸色就有些难看了,虽说京中人家有不少主子苛待下人的,但这般虐待的真是少见!她甚少和萧侯府来往,竟不知道这户人家的教养差到了这等地步!
萧母最先是见到萧盈,立马哭出来,道:“儿啊,为娘命苦!你的那一个个妾室整天就琢磨着取我老太婆的性命!”
萧盈想起张小晚之前说的话,问道:“母亲,你可还记得是谁给你灌下砒霜的?”
萧母想了想,露出狰狞之色,道:“就是那个叫鱼儿的小贱人!老身要将她千刀万剐,剥皮抽筋,方才泄恨!”
“萧老夫人,既然大难不死,捡回一条小命,还是不要这么嚣张的好!否则人不收你,天收你!”张小晚冷冷出声。萧母早就注意到了张小晚,刚刚想要发难,却见到她身边站着的秦大娘!萧母情知刚才的泼辣已经被人看去,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尴尬来。
“张小晚!你大胆,天下间可有媳妇跟婆婆这么说话的?!儿啊,你赶紧休了这让家门不幸的扫把星!”别的不能说,当今圣人最重孝道,大楚国民争相效仿,像张小晚这样顶撞婆娘,是要被人指脊梁骨的。
秦大娘也悄悄拉了拉张小晚的袖子,出声道:“听说萧老夫人病了,没想到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
萧母跟秦大娘问了一声好,又对萧盈道:“盈儿,怎么能让秦老夫人来这里?秦老夫人,招待不周,还望见谅啊。”
秦大娘摆手道:“萧老夫人,老身今日来此,却是因为小友受了点委屈,来给小友讨回一个公道的。一些虚礼实在没有必要。”
萧母早就知道张小晚和秦大娘是一路的,但到底闹不明白两人的葫芦里埋了什么药。
萧盈便黑着脸将刚刚的事情和萧母说了。萧母一听完,脸色一变,然后趴在床上说自己身子难受!萧盈冷着脸要“送客”,张小晚立刻就看出萧母是装病!这便不肯,秦大娘又拉了拉她的袖子,万一这狡诈的老夫人再来个大病不起什么的,京中说不定会传出是张小晚气病婆娘的话来。到底对张小晚的名声不好。
张小晚很快也想明白了,沉默不语,只是不甘心就这么走了!那厢老夫人不知道又怎么了,哭天抢地地道:“唉哟,我的儿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一个个都想逼死我,当年你父亲过世,我答应了他要好好照顾他唯一一个妹妹的,便是她现在做下错事,你也不能讲她送去衙门啊!只当我自己命苦,你快快接了她回来,什么事情,我们私下说!”
果然有猫腻!这萧母一定有什么把柄落在萧姑妈的手上,否则按照萧母的性格早就想把萧姑妈弄死了!萧盈不知其中古怪,只当自家母亲是宽宏大量,宅心仁厚,一门心思要安抚好自己母亲,一面答应去衙门接人回来。
张小晚和秦大娘对视一眼,心下都有了底儿,告辞之后,秦大娘就去了一趟宫里。那萧姑妈本来看事情败露,张如锦又倒打一耙,她心中着急什么话都骂出来,后来在衙门一想,自己那个大嫂还有把柄在自己手中,如果她能被救醒,为了秘密不暴露,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将自己弄出去可她安定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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