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的要柔弱,接下来摆出的姿态俨然是倨傲的,她呵呵笑了出来,步步向前逼近,开门见山地说,“苏小姐真是好单纯。”
单纯?苏曼画直觉这个词从她口中说出来不会只是表面上的意思,她虽然性子温软,但也是要看人的,不代表她会像软柿子一样任人揉圆搓扁,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直视莫玲叶的目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知道为什么我要叫你苏小姐吗?”莫玲叶一边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变化,旧话重提,“因为,在我心里,权太太其实另有其人。”
苏曼画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眸,眼里写满了震惊,莫玲叶见效果达到了,她抿嘴笑了笑,“你和权铎认识多久了?你真正了解他这个人吗?你知道他现在每天在外面都忙着什么吗?”
莫玲叶步步紧逼,一个个问题连珠炮似地砸过来,苏曼画摇着头,连连地向后退了几步,直到后背抵在花墙上,不知是脊背生出的薄汗,还是花瓣上落下的水珠,她感觉某个地方陡然生出一阵凉意,“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曼画的声音并不饱满,像是干干的豌豆,虽然被青绿色的外壳包裹着,但内心却丧失了滋润的水分,在风中无助地瑟瑟发抖,她开始心慌了,莫玲叶收到这样一个信息,满意地笑了笑。
“今日一见也算是缘分,不瞒你说,”莫玲叶装出一副虚情假意的样子,眼中满是虚伪的关切,“一个中国女孩子,离开父母的羽翼,漂洋过海千里迢迢地嫁到了这里,也挺不容易的。我实在不忍心”
“但是”莫玲叶得意地勾起嘴角,话锋一转,“苏小姐,你知道权铎当初为什么一定要娶你吗?”
毫无疑问,莫玲叶的话她听进去了,只见苏曼画脸色苍白,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纤细的身子有着旁人难以察觉的轻颤,此时此刻她的内心有着太多的挣扎,权铎那么爱她c呵护她,照理说不应该怀疑的,但是让她绝望的是
这些问题的答案,她一无所知。
苏曼画不知道在这份爱情和婚姻里,权铎是否和自己一样以同样的心态看待他们相识短短的三个月,真正上没有见过多少次,那个时候的感情如果真的要说清楚,不过是女孩子对一个男人朦胧的喜欢,后来在新加坡机场,她也完全是凭着一时的冲动答应了他的求婚
是啊,他那么出类拔萃的一个人,站在高处,光芒万丈,那么高高在上只能仰望的人,为什么会选择这么卑微的她呢?
不得不说,莫玲叶口舌如簧,一番话说下来几乎找不出漏洞,更不要说处在震惊中无法理智思考的苏曼画了,她擅长攻击人内心最脆弱的那一块,她并没有挑明了说,而是放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烟雾弹,让苏曼画亲自去寻找答案。
而那个答案即使权铎给不出,但无论如何,苏曼画一定会给自己找一个。
如果幸运的话,她最后得出的结果,会和莫玲叶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我年轻时也是从另一个国家来到这里的,和亲人分离的滋味我感同身受,所以才心有不忍,多嘴提醒你这些,”莫玲叶轻轻叹了一口气,突然红了眼眶,“权铎对我这个继母向来心存罅隙,这些话你一个人听听就好,千万不要传到他耳里去,我个人倒是无所谓,倒是权赫,他们两兄弟的感情很好,我不忍心让他为难”
再多的话她也没听进去了,苏曼画在身后紧紧握住拳头,宛如上等白玉般的小脸上露出一个淡然的笑容,“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但是”
“无论你口中或心中真正认同的权太太是谁,那都只是曾经,现在的权太太是我,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苏曼画那如同秋水般的双眸里闪动着一层温柔的光泽,语气坚定,“我愿意全心全意地相信自己的丈夫。”
婚礼那天,他一身圣洁的白服,当着众人的面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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