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丝毫没感到犯难。
“我就是担心这个。”
“那我也没办法啦。紫都是我家碍,我总不能不回家吧。”
耸耸肩,我表情无奈地摊开手。
我管不了别人怎么想,正如别人限制不了我的行动一样。
“要是真被认出来,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保我周全了。”
这家伙除了有洁癖外,还有一定程度的强迫症。以后一定要把这个病驱逐了。
“如果有人敢纠缠你,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原本应该很有安全感的话从冰雪男人嘴里吐出来,立刻裹上了一层霜,差点没把我冻伤。
搓了搓手臂,我催动马儿追上马车,找我亲爱的老爹唠嗑去,顺带温暖我差点被冻僵的心灵。
日暮苍山,风动影摇,马车稳稳地驶进高大的城门,走向风光独秀c车水马龙的街道。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爹,紫都还是一如以往的热闹繁华啊。”
放下车帘,我轻叹一声,转头看向笑而不语的爹。
赶了大半天的路,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我边揉着拼命抗议的肚子边想象着娘在家中给我们准备美食的情景,口水差点流了出来。
“柔儿,饿了吧?”
爹站起身,伸手过来扶我。
“呵呵,难道爹不饿吗?”
我傻笑几声,反手扶住爹。
“爹也饿了。所以我们下车吃饭吧。”
“不用了,我们还是到家再吃吧。反正也不远了。”
“傻孩子,你难道连自己的家都不记得了?”
爹呵呵一笑,伸手撩起车门前的帘子。一座深红色的铜质大门出现在我眼前,高高的匾额上赫然刻着“关府”两个字。
“呵呵,刚才我只顾想着好吃的,都没注意已经到了。”
“不碍事不碍事。就算你不记得也不奇怪,毕竟你已经四年没回过家了。”
爹摆摆手,一脸慈爱地看着我。
我如释重负地吐了吐舌头。幸好幸好。
要是爹突然发现他现在的女儿不是他以前的女儿了,一定会大吃一惊的。说不定还会出现缺血c昏厥等不良后果。
在我确定爹的承受能力之前,还是让这件事暂时石沉大海吧。
“柔儿,我的柔儿,你终于回来了!”
奇怪,爹的声音怎么突然变得女声女气了。
“爹,你嗓子怎么了?”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顿时愣住了。
一大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正站在敞开的大门内侧与我多目相对,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混合着震惊c欣喜与感慨的复杂表情。
为首的中年美妇嘴唇翕动c双目含泪,纤细的身子在晚风中轻轻抖动,手中的锦帕倏地掉落,随风飘零。
“娘,我是柔儿,是你的柔儿。”
率先从呆愣中回过神来,我眼疾手快地奔进门内,扶住美妇摇摇欲坠的身子。这样的韵味,这样的情深如诉,除了我娘还能是谁。
“好孩子,娘的好女儿,没想到娘还能再看见你,看见你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娘不是在做梦吧?”
漂亮娘爱不释手地捧着我的脸蛋左瞧右瞧,恨不得将我的脸盯出个洞来。
“您当然不是在做梦啦。现在还没天黑呢。”
我受不了地握住娘继续在我腰上c背上游移的手,无奈地转头看向爹。
“夫人哪,咱们的柔儿自然不会有假,为夫不是说要带她回来见你吗?现在你还不相信吗?”
爹会意地冲我点点头,走到娘身边故作无奈地瞅着她。
“我。。。我不是不相信,是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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