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家!”秦莯初拽住顾朝,不许他进去。“你要洗澡回你的香格里拉,回你的希尔顿!”
顾朝突然俯下头,在秦莯初脸上亲了一下:“老婆,有你的地方就是我家。香格里拉没有你,我去那儿干嘛?”
说完,他就摇摇晃晃着走进浴室,在秦莯初面前把门关上。
秦莯初门在门外,听着门内哗哗的冲水声,气得直咬牙。
她该怎么办?
顾朝洗完澡,没穿衣服,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就跑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条大毛巾,一边擦拭头发一边说道:“木木,好困。你也睡吧。”
说完,他就走向卧室,朝家中唯一的一张大床走去。
“不许睡!”秦莯初上前将顾朝拽起来,不许他躺下。
“木木,你怎么回事?你愿我蜜月挑的地方不好?那我明天带你去日本泡温泉。”顾朝坐在床上,笑着说道。
“泡你个头!”秦莯初生气地插起腰,怒视着顾朝。“你别又跟我演戏!咱俩离婚了,不可能再在一起!”
“离婚?什么时候的事?”顾朝眨着两只黑眸,故作糊涂。他捂着后脑久,迷茫地问道:“老婆,我是不是丢了某些记忆?我明明记得咱俩刚结婚,还在度蜜月。”
“失忆?同样的方法用第二遍,你不觉得自己弱智?您哪儿来回哪去,我这小庙装不下你这尊大佛!”秦莯初气疯了。他又想借失忆的借口逼她收留他。
“木木,你是我老婆,除了你这儿我还能到哪儿去?”顾朝坐到唯一一张大床上,用大毛巾擦着刚洗完的黑发。
“不许再玩失忆!”秦莯初气愤地挥着小拳头。
“老婆,别闹了,洗洗睡吧。”顾朝用力一拽,就把秦莯初拽倒,跌落在他身上。
顾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跑进来,一把抱住他的胳膊,“爸爸,你怎么欺负妈妈?”
顾朝一下子无言以对,起身把顾然拉到面前,捏捏他的小脸蛋:“然然不要担心,爸爸这是在跟妈妈讲道理。”
顾然却十分疑惑地皱起眉头,盯着他们上看下看:“讲道理?那妈妈为什么很难受?”
秦莯初尴尬地咳嗽着,双颊绯红,又因为自己刚刚差点缴械而懊恼不已。
顾朝哭笑不得,木木那是克制不住申吟。他差一点就征服木木了,结果被儿子的突然回家打断。可是这种事怎么跟儿子解释?“然然,你怎么回来的?”
“是园园阿姨把然然接回来的。她说爸爸妈妈今天很忙,可能没空接然然。”顾然无邪地笑道。
秦莯初一脸羞窘。
他们是很忙,忙着吵架,忙着做xx一一运动前的预热
“然然,乖,去客厅看电视。”顾朝把儿子打发走后,转回身深深地看着秦莯初。
这是他所深爱的女人。
也是他最离不开的女人。
想他顾朝家财万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却会栽在一个小女人身上,这可真是件怪事。
“木木,”他抬起手,轻轻地摩娑着她的脸庞,“告诉我,到底想要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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