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没钱还债就跑到我们于府做丫鬟避风头,你要是踏踏实实做事也就算了,没想到,你竟心狠手辣,先害我长姐,又欲谋我娘亲性命,你真以为我于家是好欺侮的,既然你这会子醒了,我立马就押你到阿娘面前,由她来处置!”于晴怒骂着将手中的纸啪一声拍在木桌上。
翠娥一缩脖子,伏在地上“砰砰砰”的磕头:“二小姐,奴求您了,奴给您磕头,千万不要把这个事情说给三夫人听,奴不能被撵出去啊?奴已经无家可归了,再被赶出去的话,奴真的会活不下去。”
“铃铛!”于晴怒道,“你在看什么,把她提起来架出去!”
铃铛纵身从梁上跳下,“是!”
“二小姐,二小姐,奴真的知错了!求二小姐宽宏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
翠娥回头见铃铛一步一步踱过来,惊呼着扑过去就要扯住于晴的裙摆,其花离得近侧身便将于晴挡在身后,翠娥一下抱在其花的小腿上。
意外来的太快,在于晴和铃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哧啦”布帛被划开的声音。
“啊——”其花咬牙,她右小腿后的黑色裙边破开十来寸,贴在皮肤上的布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濡湿。
铃铛见此眼一厉,两步跨过来,抬脚就踹在翠娥肩上,翠娥被踢出去两米多远。
她倒在地上仰脸大笑,“哈哈哈出身穷苦难道是我的错吗?你们以为我愿意赌博吗?你们一个两个凭什么作贱我,就因为你们都是小姐夫人,哼~我要完蛋了,怎么能让你们好过,哈哈哈痛快啊!”
“其花!”于晴愣愣地注视着眼前背对着她的其花脱力软倒下来,她一伸手,正好将其花揽住,“其花”
铃铛气的咬牙,回过头去又朝翠娥踹了两脚,直到彻底将翠娥踹晕过去才罢手!
“铃铛,铃铛”于晴两手抱着其花,手足无措地大喊。
“小姐,小姐,你不要慌,你松手,奴先把其花背回屋!”铃铛赶过来就要把其花从于晴怀里接过来。
“不要?!”于晴急红了眼,口一时便冲人的很,“她流血了,怎么能再挪来挪去,放着别动,你脚程快,马上去把前院住的李大夫请过来!”
“是!”铃铛知她心急所致,转身风风火火就请大夫去了。
“小姐,奴没什么大碍,你不要着急!”其花安抚地拍了拍于晴握着她肩的手。
“我知道,我知道”于晴胡乱点点头,脸上的神色呈现一片空白。
“那小姐就松松手吧!”其花“嘶嘶”地吸气,“你握的太大力啦!”
于晴一呆,低头凝视用力捏住其花肩膀的手,指骨处已经泛白了,“啊!对,对不住”双手猛地松开,其花失去支撑,一下倒在竹榻上,脑袋还“嘭”地磕出一个好大的声响,“嗷——小姐,呜呜呜”
这一下于晴更是紧张了,简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还是其花给她找了件分散主意力的事,“小姐,一会儿李大夫要来了,你先想个办法把翠娥藏起来!”
“哎呀!怎么把她给忘了!”于晴两手一拍,“对对对,得先把她藏起来才行。”
于晴看似镇定,其实两条腿早就打颤了,脑袋里只要一想到“流血”这两字儿她就犯晕,用力一甩头,她起身跳下竹榻走到侧卧在地上的翠娥身边。
拽住她软绵绵的两只手臂拉了拉,没想到这瘦巴巴的丫头还挺重,于晴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才动摇她寸许。
“怎么办?”于晴左右看看,有了!她抛弃了挪动翠娥的想法,转身将外间一个一米见方的藤桌移了进来,藤桌往翠娥身上一罩,再拿深色的长桌布铺上,正好可以将缩成一团的翠娥盖上。
李大夫是一路被铃铛拖过来的,铃铛乃习武之人,走起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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