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又快,几乎是脚不点地c疾走如飞,李大夫踉踉跄跄地跟在她身后,走的跌跌撞撞。
“铃c铃铛,姑c姑c姑娘,你呼呼,你慢点,当心c当心摔着。”李大夫一手抚着胸口,说的断断续续。
铃铛头也不回:“放心吧!我稳当的很!”
李大夫无力,“呼呼呼我c我我,我是怕自自己摔倒,反而拖累c拖累了姑娘。”
铃铛将滑下肩头的药箱往上提了提,“您又说笑了!不要想太多,快跟上我的步伐!”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是!”
铃铛与李大夫赶到的时候,见到的场景有点出人意表,其花是一个人躺在竹榻的,而原来倒着翠娥的地方现在重新摆上了一张藤桌,至于于晴,她就倒在藤桌和竹榻之间的地上。
“小姐?小姐?”铃铛急忙上前抱起于晴,又是拍脸蛋又是掐人中。
李大夫也喘着气围过去扒开于晴的眼睛看了看,“晕过去了,没关系,扎一针就能醒,先把二小姐放床上去吧!”
铃铛横抱着于晴走在前面,李大夫跟在她后头一边翻着药箱一边抱怨,“只是小病症罢了,铃铛姑娘何必闹得跟要出人命一样,吓得我都要魂不附体了!”
“李大夫误会了,受伤的不是小姐,是其花!”
铃铛快手快脚地将于晴安放在床上,又急急去看竹榻上的其花,其花脸色苍白,恐怕是失血过多的缘故,这会儿已经陷入昏迷了!
“李大夫,你还是先过来看看其花吧!再不处理她的伤口,估计真要出人命了!”
叨叨絮絮的李大夫听她这样说,拎着药箱子就又凑到这边来了,“哎呦,怎么伤得这样重?”
铃铛在边上给李大夫打下手,小心拆开其花小腿上粗粗绑着的止血布条时,两人齐齐倒吸了一肚子凉气,一条十寸左右c深可见骨的伤口裸露在摇曳的烛光中,在布条被轻轻揭下那一瞬间,昏迷中的其花疼的直皱眉头,豆大的汗珠子霎时就沁湿了她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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