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樘放下手,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与其让万贵妃再塞其他细作进来,还不如你来当这个太子妃。只要你全心全意效忠我,万贵妃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张婳甜甜一笑,“多谢殿下赞赏,臣妾誓死效忠殿下,若有贰心,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朱佑樘不置可否,转身又向外走去。
张婳脸色微变,快步追上,闪身挡在他前面,红着脸,鼓起勇气地说道:“殿下,您您今晚可不可以留下?”
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朱佑樘若扬长离去,留她独守空房,宫中没有什么秘密,到了明日,此事便会传遍宫中各个角落,那她便会成为后宫里最大的笑话。没有太子的宠爱,她可以想象得出往后日子的艰辛,可若连洞房花烛之夜都不能让太子留下,那她以后在宫中只会更加地举步维艰,没有任何立足之地。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恳求他留下来,哪怕只有一晚!
朱佑樘眉头微拧,道:“我还有事,你快让开。”
张婳顾不上害羞,轻扯着他的衣袖,哀求道:“殿下,您留下来好么?就一个晚上。臣妾只要一个晚上!”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服侍我么?”朱佑樘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唇角微微翘起,忽一把打横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床榻,声音温柔又夹着些许清冷,“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
张婳不防被他陡地抱起,一声惊呼,双手不禁紧紧地抱着他脖颈,脸上如火烧般滚烫,看到他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自己紧张而娇羞的脸庞,心中慌乱而又茫然,身子一轻,整个人已被他抛到柔软如云的床榻上。
朱佑樘俯下身,双颊微赤,挑眉说道:“宫女们都在殿外,只能劳烦爱妃为我宽衣解带!”
张婳脸色羞红,咬了咬牙,抖抖索索地伸手替他解下头上的九旒冕,又摸索着去解他的赤金嵌白玉腰带,费了半天的劲,却连腰带的扣子都没有找到。
朱佑樘呼吸微微急促,忽一把握住她无意识点火的手,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猛地吻住她比花瓣还娇嫩柔软的樱唇,辗转吮吸,舌尖轻轻地撬开她的牙齿,湿软滑腻的舌头如小蛇般滑进去,贪婪地汲取着她的芳香。
张婳全身酥麻绵软,半点都动弹不得,脑中一遍空白,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才放开她,舌头一路下滑,停在她锁骨处,狠狠地吻了下去,手探入她衣襟内,握住她胸前的柔软,反复地揉捏。
张婳忍不住“嘤咛”一声,双眼微睁,只见平日里如谪仙般的太子殿下,此时此刻,眼中跳跃着两簇的火焰,似乎恨不得立即将她吞下去。
烛火摇曳,大红纱幔轻轻飘动,泻出一室的旖旎春光。张婳星眸微阖,海藻般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衾枕间,大红霞帔掉落在榻边,衣衫半敞,露出一抹大红金绣龙凤呈祥肚兜。
“咕咚”轻响,一个精致小巧的鎏金镂空百蝶穿花薰球从袖中掉了出来,芬香馥郁,中人欲醉。
朱佑樘忽捂住胸口,脸色剧变,眉目间满是痛苦之色,“噗”的一声,喷了一口血出来,温热腥甜的血溅落在锦被上,触目惊心,有几点滴落在张婳的脸上,莹白如玉的脸庞似绽放了数朵梅花,诡异而妖艳。
张婳又惊又骇,望着他比纸还白的脸色,忙扑过去抱着他,惶恐地问道:“殿下,您怎么了?”
朱佑樘的身子比冰还冷,不停地颤抖着,却冷冷地盯着她,眼中满是厌恶与憎恨,使出最后的力气,狠狠地推开她。
张婳不知他为何突然这般憎恶自己,但眼下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再次扑过去,抓起锦被紧紧地裹着他,关切而焦急地问道:“殿下,您是不是寒疾又发作了?”
朱佑樘嘴唇紧抿,双手颤抖地伸到怀中,似想取什么东西。张婳见状,忙帮他掏出怀中所有的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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