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樘坐在紫檀雕螭龙纹案前批阅奏章,自围场刺杀事件后,皇帝已逐步放手让他独自处理政务,并命大臣们的奏章直接送至慈庆宫交由太子办理。皇帝本就不喜朝政,乐得日日与万贵妃游宴赏玩。
朱祐樘也算因祸得福,不但总揽了朝政大权,更因没有对万贵妃的其他党羽穷追猛打,赢得了无数人心,拥护他的大臣亦越来越多。
见她进来,立即放下笔,向她招手道:“过来。”
张婳走过去,行了一礼,瞥到桌子上有一把泥金团扇,有些眼熟,仿佛是苏选侍之物。
朱祐樘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他腿上,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刚刚得到消息,岳父昨夜得了急症,现尚处于昏迷中。”
张婳愣了一下,故作忧心焦急地道:“病情严重么?为何到现在还未醒过来?”
朱祐樘温言道:“别担心!我已经派了太医去张府。”
“多谢殿下。”张婳神色微松,叹道,“父亲身子一向健朗,好端端地怎么就得了急症?”
朱祐樘轻抚着她脸颊,柔声道:“等我批完这几份要紧的奏章,我们出宫去看岳父。”
张婳看了看他桌上堆积如山的奏章,体贴地说道:“殿下,国事为重,您还有这么多奏章需要处理,还是让臣妾自个儿出宫回府。”
“无妨。我已将紧要的奏章挑出来,回来再批阅那些剩下的,耽误不了事情。”朱祐樘又从书架上找了一本传奇给她,说道,“你乖乖地坐在这里看书,我最多一刻钟便可以处理好手头上的事。”
张婳遂站起身,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书,觉得有些口渴,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盏,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拿丝帕拭了拭嘴角的茶渍,却见朱祐樘盯着她,神色颇有些古怪,问道:“你喝完了?”
她点了点头,“殿下,您是不是也觉得很渴?”一面问,一面拿起斗彩描金花卉茶壶斟了一盏茶递给他,笑盈盈地道:“殿下,您喝茶!”
朱祐樘接过茶盏后并未喝,眼神古怪:“这茶和点心是苏媚送过来。”
张婳见他神色古古怪怪,心头一跳,结结巴巴地问道:“苏选侍不会在茶里下毒了吧?”
呃,这不大可能啊!苏选侍的毒药不是被他偷偷换掉了吗?
朱祐樘柔声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很难受?”
“不难受,只是觉得很闷。”张婳举起袖子扇了扇,又将衣领松开了一些,嚷道,“怎么突然很热。”
朱祐樘见她双颊绯红,脱了外衣,仍不停地嚷热,忙走过去探手摸了摸她额头,只觉得滚烫如火,眼中闪过一抹疼惜。
张婳却一把抓着他的手,娇声道:“殿下,臣妾好难受。”
朱祐樘沉默了一瞬,打横抱起她,径直向内室走去,将她放在榻上。张婳早已神智不清,身上的衣服已被她脱得只剩下一件藕合色绣牡丹花亵衣,眉眼娇媚无比,紧紧地搂着朱祐樘的脖颈,呜呜地说道:“殿下,好热!好热!”
朱祐樘脱去身上的衣物,翻身覆上她,轻吻着她粉嫩娇艳的樱唇,呢喃地道:“婳婳。”
张婳只觉得全身滚烫如火,柔软的唇吮吸着她胸前两朵娇嫩的蓓蕾,肌肤泛起一层酥麻的战栗感,喉间逸出一声柔媚入骨的嘤咛声,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上男人的后背,呜呜地哀求道:“殿下!殿下!殿下”
那一声声娇唤,是天下最蛊惑人心,最的声音。朱祐樘脑子轰的一声,再也无法克制,右手扯下她亵裤,身子一挺,慢慢地进入她身体。
张婳忽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身子如小虾般弓起,眼角滑落晶莹的泪水,叫道:“痛!好痛!”
朱祐樘动作轻柔,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在她耳畔轻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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