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于政事,很少陪你。”
张婳心中似一汪春水般柔软,这几日子虽然被皇帝禁足,但两人每日同起同卧,读书下棋,谈古论今,朝夕与共,丝毫不理会外面的事情。
朱祐樘板过她的身子,目光温柔得足可以溺死人,吻了吻她额头,忽一把打横抱起她,一路招摇地回到寝殿,将她扔在榻上。
张婳身子往里挪了挪,红着脸小声地嚷道:“现在可是白”话未说完,柔软的唇覆在她唇上,赌住了她后面所有的话。
几番缠绵后,张婳累得全身都像散了架般,沉沉睡过去,醒来时窗外已是夕阳西沉,朱祐樘却已不在,她坐起来,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腰,发现身子已收拾干净,遂翻身下榻,换了一套衣裙穿上。
绿翘听到动静,端着药掀帘进来。张婳眼中闪过一抹黯然,抚了抚平坦的小腹,她是多么渴望可以有一个和他的孩子。
绿翘轻叹一声,心中有些不忍:“太子妃若不想喝,奴婢这就把药倒了。”
“不必。”张婳却接过药盏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完,心下酸楚,他们已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何必让无辜的孩子跟着他们受罪。
喝完药,张婳携着小环去仁寿宫探望太后。这几日太后病情加重,一直昏迷不醒,皇帝不得不暂时压下废黜太子之事,亦允许他们每日晨昏去仁寿宫侍疾。
刚转过长街,小环吃惊地指着前面花树下的两人,扯了扯张婳的衣袖,难以置信地说道:“小姐,您看那不是殿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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