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给我消停一点!”他铁青着脸窝火地冷斥。
啧啧,聂大少的心理素质真不是盖的!换做别的男人,做得正迭起时,突然有个女人喊你妈,还要喝奶,估计会崩溃!
“今年过节不收礼啊不收礼,收礼就收老白金,老c白c金好娃娃生病好娃娃帮,好娃娃让好娃娃更健康!”
某女难受地扭着眉头,却更加变本加厉地喋喋不休。
他面色漆黑,下床,找出他的领带,塞进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嘴里,将她翻过身,低头睥了眼某物,沉沉吸入一口气,继续耕耘
痛!
仿佛凌迟一般。
少女绯红的粉颊在撞击中越变越白,她紧紧攥着身下的丝被,下唇被她咬得血肉模糊,两行清泪自她迷离的水眸中缓缓滑落,迷迷糊糊之中,她知道,某些东西已经永远地离她而去了。
凌晨四点,寂静的夜弥漫开谷欠望宣泄过后的喘息声,空气中飘散着浓烈的气味。
他撑起身,翻下身来。
霎时,红白相间的浑浊刺痛了男人的眼,她如一个破碎的布娃娃,奄奄一息地躺在惨不忍睹的大床中央,白色床单上染着几朵刺目的红梅,白嫩柔软的身体布满了醒目恐怖的红痕,就这样了无生气地静静躺着,仅鼻翼下略闻几许浅弱的呼吸。
该死!他竟然大意地不知道她何时昏迷了过去。
眉心拧起,为自己的疯狂和失控莫名懊恼,几许难以捉摸的烦躁从胸口一闪而过。
他靠在床头,如鹰隼般凌厉的黑眸紧紧锁住身旁的女人,双眸习惯性地眯起,彻夜未眠。
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进房间内的每个角落。
西梵痛苦地申口今一声,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一睁眼,一股股无以言状的疼痛如潮涌般顷刻间传进她的每一根神经,身体仿佛被一辆大卡车碾过一样,每一寸肌肉,每一滴鲜血都在叫嚣,她咬牙拉开盖在身上的薄被。
被下的她身无寸缕,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令她倒抽一口凉气,过了一夜早已干涸的液体难受地黏在她的腿上,刺痛的脑袋里一片混沌。
昨晚,她来这里找鸭,被一个寸头混蛋设计,中了春药,然后
然后呢?
好像被谁救了!是谁?啊啊啊,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
作者的话:
作者:都索了小粉笔比特仑苏纯牛奶还“纯”了!(捂脸)
读者:真滴?不信!(挖鼻孔)
作者:哎呀,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嘛!(注意兰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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