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主子,就一直过着“无所事事”的日子,聂大少爷几乎没生过病!让平白无故地每个月拿着不菲高薪的他实觉受之有愧,这感觉,就像自己是一个被金屋藏娇的小情人儿!
沐樰卒,你是爷们儿,别这样!
凌晨一点多睡得正,突然接到聂大少电话,命他火速赶到林荫路xx号月牙泉小区xx栋xxxx房。他瞬间如打了鸡血,仰天长啸,大笑三声,啊哈哈,终于到老子表现的时候啦!
于是,披了自己的战袍,连头发都没打理,扛着高精尖的医用器械,顶着一头鸡窝头就马不停蹄地杀了过去。
请理解一个一年到头也难得被宠幸一回的人,突然要被临幸时紧张又期待的心情!只是他到了目的地,却没有想象中的枪林弹雨c血肉模糊。纳尼?大人您大半夜把我火急火燎叫过来,就为了给一个生理期的女人看个小感冒?
他好意思讲他带了三袋血浆吗?还有截骨刀c激光刀c鼓式取皮刀老子可是内科外科双修的医学博士啊!那颗满腔热血的心,瞬间拔凉拔凉!
“咳咳,要想快一点就打氟罗沙星吧!不过原则上我不主张,发烧只是一个很平常的小病,而且她现在正值生理期,用抗生素会破坏她体内微生态的平衡”
接下来,沐樰卒花了两分钟为他解释了一遍什么是细菌感染,以及它与病毒感染的区别,还好聂大少无心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挥手让他滚蛋。
“聂先生,有任何问题可随时联系樰卒,随传随到哦!”拜拜~~,迫不及待地闪人。
聂霆珂端了一杯温水给她喂药,她身上的温度着实烫的吓人。
西梵被他搬来搬去,难受得不行,中途醒过来一次,看见聂某人的脸,竟然对他翻了个大白眼,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独留紧拧着眉头恨不得掐断她脖子的男人站在床边。
对血腥味十分敏锐的他无法再忍受,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一小块薄被,顷刻间,一阵更加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紧紧皱着眉,脸色铁青地躬下身检查她身下。
女人那个拜访,尽管出血量不多,但过了一夜卫生棉早已经装满,溢到了床单上,他用力地推了几下床上的女人,竟然睡得跟死猪一样,没有半点反应!
沐樰卒配的药水里注入了少量的益眠药物,这会儿就算地震来袭恐怕也弄不醒她。
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被迫地摆在了他面前。
聂大少脸色绝对可用黑如锅底来形容,眉心皱起的褶皱足够能夹死几只蚊子,!女人不愧是世上最恐怖的生物,每个月都会放几天血,啧啧,最恐怖的是竟然这样都不会挂掉。
他虽是世家阔少,但活了这么多年基本常识还是有的,再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女人每个月都需要一种名叫“天使翅膀”的神器,偶尔他看电视也会无意中听见什么“量少的日子,id一n一rry,小小的身材,ihappy~~”c“轻巧迷你,小小护翼,天使的翅膀”
不过,广告归广告,除了广告里的“惊鸿一瞥”,这辈子聂大少爷真没见过实物“天使的翅膀”长什么样啊?
聂大少黑着脸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床头如老僧入定,盯着床上的女人足足过了十分钟,终于僵硬地转过身,刷高袖子去找盆子打水。
女人出了一身臭汗,不洗也得擦一下。还有
他没找到洗脸盆,只在厨房发现几个洗菜用的塑料盆,不能用。如果不是因为女人发高烧,他早把她扔进浴缸里一了百了,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
聂大少爷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人伺候着长大,什么时候轮到他“低头哈腰”地去伺候别人?让他伺候,她睡的倒是挺享受,哼!
这所公寓是聂大少早年购置的,但他对房子并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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