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凤然看着她,郑子清却微微的侧开头。
“我选择暂时避开玉家,不是因为我害怕死亡,而是害怕的,那些不期而至分别有时候,分别比自己死亡更加可怕。”
叶凤然站在原地,两人几步的距离,却如同跨不过去的鸿沟。
分别!?
与谁的分别?是与玉茗烟吗?
这个人,心里到现在这个时候,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人,玉茗烟到底又多么的好,这个时间就将他比了下去。
他仰起头,骄傲的一面瞬间发扬,他嘴角翘起来,“在阴谋下,谁又能活的更好,我,绝对会将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叶凤然说完,转身出来,走了两步,他侧头看,郑子清抬起头,目光与他的交汇在一起,叶凤然的眼光满是怨念,他伸手狠狠的一劈,碗口粗的棒子顿时折断。
他大步的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回头。
郑子清则抚摸胸口,小心翼翼的坐下来,心里起伏澎湃。
叶凤然跟郑家的纠葛,不可能只是因为一个小妾,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情?郑子清双手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里,心里满满的都是那白衣的男子的。
只有在这里,她才会这样的如此的毫无顾忌的思念着他,第一次,在玉家门口看着他的时候,他将伞递给她的时候,她赞赏她的菜好吃的时候
桩桩件件,如同梦一样。
如果说靖州是她的噩梦的话,这个人,这个如仙的男子就是拯救她从地狱的天神。
可是,如今天神将会不知道遭遇怎么样的迫害,郑子清十分担忧,可是即使担忧也不能做什么,她现在真的很恨自己。
她就像一只乌龟,应该勇敢的在他的面前说出自己的担忧,可是她却什么都不能做,选择用这样的方式逃避,她真是胆小鬼。
郑子清闭上眼,如果玉家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不知道会怎么自责,还有寻案姑姑,自从进府就一直照顾她。阿兰婶他们,虽然有时候是有些坏心,可是却不会做出什么缺德的事情来,酒厂的陈伯。
郑子清想起这些,就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逃避。
她要去告诉玉茗烟?一定要去救他,即使被她误会,她就是那个奸细,她也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救他。
郑子清想到这里,赶紧的从地上爬起来,可是刚走了两步,整个人就摔在地上。
狱卒看着她,因为收到了寻案姑姑的照顾,赶紧的殷勤的上来过问。
“青姑娘,您没事吧。”
郑子清摆摆手,“有劳挂念,我没事。”
“那就好。刚才”
郑子清笑,“他是因为一些私人的事情,破坏这里,不是叶公子本意。”
“那是,那是!对了,听说,青姑娘,您会写字?”
“是!”
“不知道,能不能我们写一些东西?”
郑子清微微凝眉,“还真的有需要我帮忙的选择。”
“是!因为主簿回乡了,识字的衙役也没几个,上边需要登记的资料却无法完成,主簿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大家都很着急。”
郑子清道,“如果是力所能及的事情,自当效命,不过,我有个要求。”
“还有要求”几个人迟疑一下,“是什么要求?你说。“
“你们放心,绝对不是你们不能办到的。”
“是,那您说吧。”
郑子清笑了一下,“去把我抓找两味药而已。”
“您需要什么药。”
“是止疼的药,一会儿我把药名写出来。”
“是。那成。”
郑子清道,“不知道想要我帮的具体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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