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既然答应了叶家七少的婚姻,就算是反悔,也绝对不能因为是您!”
“什么!”
郑子清抬起头,眼睛一下子就朦胧起来,整个眼眶里的布满泪水,想要看清楚她的样子,却什么都看不见,“公子,我不能害您。”
“害我?怎么会!”
“如果我因为您而毁掉叶家七少的婚姻,那么,我就是一个猪狗不如的人,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怎么要因为如此卑微的我而承受这样的难堪,无论如何,求您放弃这样的念头。”郑子清的眼泪全部滚落下来,很快的就变得一条线。
“我!”郑子清摇头,“我这辈子是无法报答您的恩情,可是我真的在酒厂被人打晕,还有,请您千万不要相信那个女人”
“你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
郑子清捧住了脸,“不堪的往事在她的脑海中盘旋,那一幕又在她的面前浮现,她整个人如同要窒息一样,整个人都显得异常的焦躁不安起来,胸口如同压着一个石头,喘不过气。
“不,求求你,我求您了。”
玉茗烟扶着她,”你跟她之间到底是什么误会,你跟她的事情我也有些了解,是你误会她。”
郑子清的腿一下发软,摇头,“她,不要相信,没有利益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做,来玉家,她不是为了送信,她还有更深的阴谋。这个阴谋,我不知道,可是求你们,一定不要相信她。”
她如何说的出,她自己被灌晕,自己被送上花轿,自己成为一个复仇的工具,自己成为残花败柳,自己被赶出叶家的狼狈。
她说了,自己也就绝地了,再也不能活下去了。
“不管如何?先跟我出去吧。”
“我知道您不相信我,也许,留在这里,也是我可以躲避那躲开不了的劫难的唯一的地方。”
“你是因为要躲灾才进来的?”玉茗烟吃了一惊,“你疯了吧,你怎么可以。”
“是!”郑子清坐下来,“我已经疯了,当踏入靖州这片土地,我再也没有存活下去的勇气,可我如今活着,那么就证明我是一个多吗胆小的人,公子,请您回去吧,不要在为了我这个递减的人,而降低身份到这里。”
玉茗烟皱起眉头,朝着她伸手,“若你的心再玉家,不管如何,跟我走。”
郑子清闭上眼睛,“您就当我死了吧。”
玉茗烟摇头,“你真的想要嫁入叶家才是吧,欲拒还迎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她的心瞬间,只觉得惊喜早已经被他那样的话刺伤,如同水泡一样,消失不见。
“就当是吧,我,想要歇着了,您回去吧,”
玉茗烟长长的抽了一口气,“若不是寻岸姑姑一再对我说你的无辜,我怎么可能放弃尊严到这里,你,如何这样说胡话,如此不知抬举,赶紧,跟我走。”
“请您离开吧。”郑子清闭上眼,不忍见他的失望,不管如何,希望他的心里总有一丝紧醒。
“真的不走?”
郑子清点头,“请您保重。”
“为什么!”
“我与郑天云是绝对不可能处在同一个地方之下的。”
“她如今是个很重要的人,如果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
“您不必跟我说这些!”郑子清笑,“那请您保重,一定保重。”
“你真的不跟我走?”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我伤了那个女人,我会在这里接受惩罚的。”
“这件事情已经说好,你就不要再固执了。”
“我,只是找个清静一点的地方,想我的事情。”
玉茗烟气呼呼的转身就走,走到牢房门口回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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