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凤然这家伙是个十足的奸商,可是从来不吃亏的,玉茗烟觉得最好还是小心为上。
叶凤然但是有模有样地叹起气来,一副扼腕不舍的模样:“不舍得也要舍得,你不好,那个丫头也不会跟着我回叶家。”
原来是打了这个注意。
玉茗烟脸色不动声色地变了,心中苦笑,那个丫头还是要入了叶家的门啊。
“对小青,你真的势在必得吗?”
叶凤然忽然收了所有戏谑,从未有过的认真:“茗烟,我当你朋友才跟你说,小青我是真心想娶回叶家,不管你同不同意,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一定说到做到。”
“没想到,你叶家七少也会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玉茗烟苦叹,自是相信叶凤然的话,心中莫名生出一股失落。
“就当我阴沟翻船好了。”叶凤然笑着应道,眸中全是笑意。
郑子清得了叶凤然的玉牌,当下不敢耽误便去了城南的宝康堂请那张大夫,张大夫一见是叶家的玉牌丝毫不敢怠慢,随即跟着郑子清来玉家看诊。
果然,人的眼睛都是长在了头顶,当初玉家人去请,可是被这为张大夫闭门不见的。
一番诊治过后,张大夫一直蹙着眉头,郑子清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公子的伤——”
那张大夫还没说完,郑子清连忙接过话去:“大夫我们借一步说话。”
那大夫看了看郑子清,有些迟疑,又看了看玉茗烟。
“你们出去说吧,本公子有些乏了,有些事小青处理就好。”
玉茗烟自然知道郑子清是不希望他听到什么不好的话,他便也就附和着,省的这个丫头瞎操心。
只留了莲花照看,其他一干人等都出了如烟阁,一出如烟阁,郑子清便不淡定了:“大夫,我们家公子到底怎么样了?”
“公子筋脉尽损,而且内伤十分严重,这一身武功怕是废了,而且四肢被重创,要恢复到以往也很难,多亏了之前的大夫调养,公子的内伤如今差不多好了,这是这接上的筋脉要恢复就没有那么容易,兴许一年,兴许年,也兴许——”
“你是说公子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吗?”郑子清接话问道。
那大夫没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大夫的隐讳的话大家也听了个七八分明白,都是一脸失望与痛心。
郑子清心里大痛,咬咬唇:不,公子一定会好的。
她一把抓着大夫:“大夫,求你救救我们家公子,公子还年轻,求求大夫想想办法。”
“这——”那大夫一脸为难。
“是啊,大夫,帮帮我们家公子吧。”
“求你了大夫。”
“大夫,您大慈大悲,救救我们公子。”
寻岸姑姑,沉默,香菱一干人等也都央求着。
“也不是没办法,只是希望渺茫。”那大夫说。
“不过希望多小,总要试试的,大夫您告诉我要怎么才能治好公子的伤。”郑子清像抓到一根浮木,顿时升起了曙光。
“老夫曾经在一本医术上看到过,说是天山雪莲对治疗筋脉损伤效果奇佳。”
“那只要有天山雪莲就好了吗?”郑子清大喜。
“只是那天山雪莲据说生长在极寒之地,也就是睦州与靖州相接的那黄寒山才有,只是那黄寒山上千年暮雪,而且极其陡峭,从未有人敢贸然前往,所以老夫才说希望渺茫的。”
说着,张大夫叹了口气:“公子的伤还是另想办法吧,这天山雪莲怕是——”
顿时,众人心头一凉,失望之极。
郑子清自始至终垂着头,忽然抬头,眸中一抹坚定:“我一定会找到天山雪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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