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凤然又细细看了几眼,眸光稍稍清明,又是惊又是喜:“是你吗?”说着,伸手拂着郑子清的脸,眸中浮现狂喜:“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郑子清想也不想,摇头否认:“你认错人了。”说着去掰开叶凤然的手。
叶凤然拽得死紧,慌得只记得喊她的名字:“小青。”
“你放手。”郑子清怒喝。
那人却得寸进尺,一把将郑子清抱进怀里,满足欣喜地念着:“是你,是你”
郑子清无语凝噎,沉着俊秀的脸不说话,一会儿后,郑子清忽然用力一推,叶凤然猝不及防重重往后跌,郑子清趁档就逃之夭夭了,一个晃眼的时间就不见了踪影。
怀里一空,叶凤然慌乱地六神无主:“小青,小青。”
他一边唤着那人的名字,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砰的一声,叶凤然跌倒在地,砸得狠了,一时起不来。
叶凤然不动了,醉意朦胧的眸子灰暗得不像话,苦笑着自言自语:“即便是梦里你也不肯留在我身边。”
眼眸缓缓合上,然后再也没睁开。
夜风掀起一波浪花,伴着声声呢喃。
“小青。”
“”
这夜里,叶凤然梦了一场,梦里那个该死的丫头狠狠推了他一把。
只是奇怪的是,一梦醒来,他躺在船尾,浑身酸疼,背上更像被狠狠撞击过,火辣辣得疼。细细想来,脑中只有一些零碎的记忆,模糊不堪,像梦又不像,叶凤然从来没有这么凌乱过。
“那到底是不是梦?”叶凤然还坐在船上,苦恼着。
一阵风来,叶凤然冷得打了一个激灵。
“丫头,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你。”咬牙切齿了一句,起身,拂了拂身上的锦袍,往二楼的船仓去了。
叶凤然回到船仓,吩咐人送来热水,然后在屏风后沐浴。
福伯与章子等都侯在外面,小心伺候着,都是一头雾水。
“七少爷昨夜是怎么了?”福伯俯身在章子耳边问。
“不知道。”顿了顿,面容严肃地提醒道,“最好什么都别问,没看见七少爷脸色铁青吗?”
福伯沉吟,真是怪了,昨夜里消失了一晚上,大醉一场,一早脸色又不对,似乎刚才看七少爷走路的姿势都不对,有点一瘸一拐,到底怎么回事?
福伯又问:“不会又和那位姑娘有关吧?”除了那位姑娘,福伯想不出能让七少爷反常的理由了。
章子想了想,觉得在理:“没准。”
这时候,里面传来叶凤然嘶哑疲劳的嗓音。
“进来。”
只是宿醉加上一夜冷风的作用效果。
福伯还有章子都迅速进去:“少爷有何吩咐?”
刚刚沐浴完的叶凤然发丝上还挂着水珠,有一股邪魅天成的感觉:“将船上所有姑娘都叫过来。”
“七少爷这是”福伯不解了,这唱的哪出啊?
叶凤然忽然脸色一沉:“陈福,要记得在我手下做事要多做少问。”
真是阴晴不定!福伯不敢怒更不敢言,只好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句:“老奴多谢七少指点。”随即出了船仓办事去了。
船仓,叶凤然似笑非笑,眸中是兴奋的精光。
那边,福伯的命令下了,船上所有女子都知道了,各自猜想,有些胆大的女子趁此打扮了一番,想着少爷这是不甘寂寞了。
灵子自然也接到了命令,她心思单纯,也没多想,回到船底知会郑子清。
“小青,小青,七少爷让所有船里的女子都过去。”
正在洗漱的郑子清沉默了一下才问:“有什么事吗?”
难道是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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