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十分激灵聪明,缓缓道来:“七少爷一直没娶正妻,七少爷屋里一直是六姨娘掌事,可是六姨娘肚子不争气,都进门两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这正要进来的新人肚子里怀的可是第一个嫡孙,地位自然不同。”
这事是府里众所周知的,但是敢如此拿出来议论的,倒是没几个人,这两丫鬟也是胆大。
紫衣姑娘想着:“那六姨娘不是要下马了?”
“那也不一定,毕竟六姨娘的娘家的势力摆在那里,老爷都要让上几分。”
六姨娘是靖州太守的女儿,虽然是个庶出的,但是怎么说也是官家出身,叶家这样的商家还是得罪不得的,所以六姨娘在叶府一直很受重视,即便两年无所出,那也是最得罪不得的主子。
紫衣姑娘想起这么一茬,也点点头:“六姨娘确实不能得罪。”
“那是。”红衣姑娘眼瞅着四下没人,又小声继续,“再说六姨娘的手段厉害着呢,别看她平时对谁都温柔可亲的,但是我听说当初要嫁来叶家的可不是这位庶出的小姐,可是最后来的是六姨娘,不是任何一位嫡出的柳家小姐,想必是有手段的。再说,以前七少爷房里可是有五位侍妾c姨娘,都是老爷和各地人送给七少爷,虽说不得受宠,但也是七少爷的人,可是这六姨娘才进门不到一年,那至少的五位姨娘如今只剩了个病殃殃的三姨娘”又说,“这叶家六姨娘,那可是个角色,狠着呢,只不过那些都在暗处。”
那个大宅里没有这些秘辛,叶家也是一潭污水,混着呢。
紫衣姑娘倒是有几分单纯:“那些姨娘福薄和六姨娘有什么关系。”
“什么福薄,私下不少人都怀疑是六姨娘下的手,那些个姨娘没什么背景,也不讨七少爷喜欢,所以七少爷与二夫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那个三姨娘,能活下来,应该也不好相与。”
真没一个简单的啊,心机这个东西,果然都藏在暗处。
紫衣姑娘连忙点点头,这府里水真深。
“六姨娘真看不出来啊。”
“还不止呢?”红衣姑娘立马又神经兮兮了,掩着嘴,越说越兴奋,“而且前些日子六姨娘屋里的珍儿不是跳井了吗?没准就是这位六姨娘下的手。”
这事府里都知道,后院那口枯井已经死了好几个姑娘了,这种世家死几个丫鬟根本不足挂齿。
若是联系到六姨娘身上去那
“这话可不能乱说。”紫衣姑娘慎得慌,想起六姨娘那张笑盈盈的脸,有些不太相信。
红衣姑娘不以为意了:“怎么会?听说珍儿死前的一天不小心砸碎了六姨娘最爱的镯子,第二天就死了,我敢肯定,与六姨娘脱不开干系。”
红衣姑娘是二夫人大院里的人,平日里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二夫人,她身为二夫人的一等丫鬟,这些事情自然也都知道。
紫衣姑娘一边寻思,一边暗自点头:“这么可怕想起来就毛骨悚然的,真看不出来六姨娘是这样的人。”
“那是当然,这话我也只对你说说,你可千万不要出去说,要是传到了六姨娘的耳朵里,没准我们两都要死在枯井里,和珍儿一样的结果。”又凑过去,耳提面命地说,“我可提醒你,遇着六姨娘最好绕着走,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嗯嗯。”紫衣姑娘连忙点点头,打定了主意以后一定躲着六姨娘。
话说到了这一茬,也没什么好说的,红衣姑娘又绕回了原来的话题:“不知道这新进府的主子是个什么主?”
紫衣姑娘摘着话,没好气地道:“还能是什么主,狐媚子呗。”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沿着院子往里走了。
女人多的地方,就是是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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