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一个拳头打到了棉花上的感觉,使不上力,不满地抱怨:“你怎么什么都不在乎。”
这个女人不在乎分位名誉,不在乎富贵荣华,现在连恶气脸面都不争了,还真当她看破红尘,遁入空门啊?想到如此叶凤然便生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越是无欲无求的女人越难拿下。
半响,郑子清才接了一句话:“我从来不会为无关紧要的人动情绪。”顿了顿,迈开步子往前走,丢过去两个字,“浪费。”
叶凤然心头一跳,有点对号入座,心里着实不太舒服,连忙跟上去,缠着郑子清问:“那你会为什么人动情绪?”
走在前头的女人忽然脚步顿住,眸光怔然若忡。
从来不懂情绪的女人,动情绪了。
叶凤然僵了一下,讽笑一声,视线越过郑子清,语气骤然冷到了极点:“你会为了他动情绪是吗?”
街角路口,那忽然而至的白色身影,那此时正深深镌刻在郑子清眸中的身影,不是玉茗烟还有谁呢?
郑子清被叶凤然一番质问,脚下忽然一跌,看着前面的玉茗烟几乎站不稳,脸色惨白。
叶凤然忍无可忍,忽然大吼:“郑子清,你还能做得再明显点吗?你当我死了啊。”
身后才刚走近的灵子章子忽然脚步生锈,抬头看过去:完了,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郑子清却仿若失了魂魄,梦呓一般地喊着:“公子。”
两个月,整整两个月未见,这才发现思念早已经泛滥成灾。
玉茗烟只是笑笑,那般温柔。
郑子清也笑了,起步。
叶凤然一手抓住,却抓了个空,在身后大吼:“郑子清你给我回来!”
郑子清没有回来,缓缓的脚步有些紊乱,却一直没有停下。
“该死的女人。”叶凤然咒骂了一句,三步并作两步得去追郑子清。
郑子清却仿若未闻,几乎趔趄地向前走去,若正若忡地好似世界只剩了眼前的一个玉茗烟,隔着半近不近的距离,她含泪,轻声唤着:“公子。”
那人面若白玉,十分好看,一笑,倾人,倾城,倾人心:“小青。”
自始至终,玉茗烟眸中便只有那一个娇小的身影,与梦里一模一样。
郑子清走近,平平静静,好似寒暄:“你过得好吗?”
点头,他笑问:“很好,你呢?”也只是寒暄,就好似从未改变,他还是他,她也还是她。
郑子清依旧笑着,却笑出了眼泪,她低头,不着痕迹地抹去,回答:“我也很好。”
他骗了她,其实他不好,他日日酩酊大醉,她也骗了他,其实她也不好,夜夜思念入骨。
只是有那么一些人,会放在心里,会再相见那时道一句我很好,会看见了他之后莫名的委屈,却又倔强好强地吞下所有委屈,只说很好,因为牵挂担心总叫人心疼酸楚,所以不舍,所以愿意独自承担。
郑子清与玉茗烟大概就是那样一些人。
彼此看着彼此的眸子,玉茗烟轻轻说:“小青,你瘦了。”
他伸手,落在她的脸庞。
只差分毫,忽然玉茗烟的手被叶凤然狠狠擮住,甩向一边,他大吼:“玉茗烟,你他妈的当我不存在是吗?”
玉茗烟眸子暗了一下,淡淡看了一眼叶凤然便抬眸,视线又落在郑子清身上,那眼神简直痴迷,毫不遮掩。
叶凤然立刻火冒三丈了,伸手没轻没重,一把将郑子清的肩揽住,宣布主权:“这是我的女人,注意你的言行。”
玉茗烟的眼神让他不舒服,很不舒服,这是他叶凤然的女人,怎容他人觊觎!
因为忽然的禁锢,郑子清疼得白了脸,却尽量心平气和,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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