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凤然忽然这么问,郑天云想也没想:“那个贱人,我——”一道灼热的视线丢过来,郑天云生生吓得没了声,半天才继续软绵绵地继续,“我能对她怎么样?”叶七少爷对郑子清那个贱人果然余情未了。郑天云只敢在心里腹诽不断。
叶凤然却没有再看郑天云,看着案几上燃着的烛火,似笑非笑地自言自语:“倒是傲气的很,我看你还能熬得什么地步。”
郑天云一愣:“七少爷说得天云怎么听不懂啊。”肯定有和那个贱人有关。
叶凤然却沉默了半响,忽然问道:“你真喜欢那个院子?”
郑天云连忙点头,半是撒娇半是温柔:“嗯,天云最近水土不服的厉害,我看那个院子甚好。”
“既然如此,那就给你。”
郑天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轻而易举就答应了?郑天云心里美得七晕八素了,也没看见叶凤然眼里的鄙夷与阴狠,只是缠着他撒娇:“那我明天让郑子清搬走。”
“随你。”
“七少爷对天云真好。”说着,伸手去缠叶凤然的脖子,胸前的柔软若有若无地撩拨男人敏感处。
叶凤然摆摆手,丝毫不为所动:“我还有事,你回去吧。”
郑天云心里有些不甘心,却也不敢忤逆,她就不信叶凤然能坐怀不乱,临走之时,抛了个媚眼:“今天晚上,天云c天云等七少。”
主动求欢的女人,叶凤然向来却之不恭,只是此刻,心里烦闷得很,脑中总闪出那个丫头的脸,怎么也挥散不去。
叶凤然躺在软榻上,重重冷嗤:“哼,麻烦的女人。”
麻烦的女人,无疑指的是郑天云。
嗓音忽然转为暗哑低沉,轻轻在夜里呢喃:“即便这样,你还是不肯来求我吗?郑子清,我倒要看看你骨头有多硬。”
都说,男人骨子里是劣根性,喜欢其道而行,叶凤然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郑天云得到了叶凤然的首肯,第二天一早,带着一旁人浩浩荡荡就来听风筑了。
“郑子清。”
门里面,郑子清眼皮一跳,没这一声河东狮吼惊掉了半条魂。
又来了!真是阴魂不散啊。
郑子清十分不耐地从里屋出来,看着像正主一般坐在主位上的郑天云:“你又来做什么?”
郑天云招招手,立马有人给她倒了一杯茶,一派正宫娘娘的作态:“哦,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我的院落吗?”
郑子清思忖着什么,没出声,她身边的青林却忍无可忍:“什么你的院落,这里分明是七少爷拨给我们姑娘的院子。”
青林也是急性子,又是个护主的,最看不惯郑天云那种眼睛放在头上横着走路的大小姐。
郑天云蛮横惯了,哪里受得了丫鬟顶嘴,睃了一眼她身边的小丫头:“承玉,给我教训教训那个以下犯上的奴婢。”
“是,姑娘。”
那位叫承玉的丫头,放下茶杯,就吵青林走去,脸上尽是狠辣之色。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狗仗人势。”青林大骂。
郑天云一听火冒三丈:“你,还有你。”郑天云又指了两个丫鬟,“都给我打,打死那个嘴贱的丫头。”
那个叫承玉的丫头走在前面,像极了狗仗人势的狗,眼看就要往青林身上扑,青林也倔,一动不动,承玉扬手就往青林脸上招呼。
忽然,一直柔弱纤细的手擮住了承玉的手。
“你敢!”
郑子清平平静静的两个字,居然卷起一股冰冷的阴风,吓得承玉连忙后退。
这叫老虎不发威,她郑子清可不是软柿子。
郑天云眼看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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