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变得凝重起来,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床上床榻之上的袁依云仿佛为了印证魁妙所说的话,整个身躯开时扭动起来,那些红色的小虫如同漂泊在汪洋大海上的小小帆船,随着袁依云的动作上下漂浮。
袁依云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狰狞可怖,眼睛瞪得极大眼球似要从眼眶中凸出来,加上她全身扎着金针。
这种感觉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柳冉已经忍不住躲在一旁干呕了起来,就连烟本都别开头不忍再看。
“怎么回事?我明明用金针封锁了她各大经脉,为何她还能动弹?”沐菲惊诧的上前,她所会的医术在蛊毒上是毫无头绪,这次所有的应对之法都是她提前恶补了古老医书典故上面对蛊毒的描述,自己推算出来的葵庙河。
事实证明理论与实践就是相差甚远,她最擅长的针灸都没有显著效果。
好在她并没有乱了自己的阵脚,与魁妙对视一眼后,两人同时起身,一人一手取金针,一手用银针去刺那蠕动的小虫。
随着银针的没入,肉眼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细细的小虫在针尖之下扭动着细细的身子挣扎扑腾了几下后便不再动弹,而后,红色的血珠从银针针尖处缓缓渗出。
袁依云嘶喊声渐渐的弱了下去,魁妙和沐菲的眼中露出欣喜之色,看来这种方法比较奏效。
难怪贵阳太傅说不急,要用针灸之术还要结合药草共同抑制蛊毒。
等将所有被蛊虫散发的毒气逼出袁依云体外的时候,日头都快要落山了。
沐菲和魁妙收回手,看到柳冉坐在袁依云床头悄悄为她盖上辈子,二人对视一眼后一前一后出了门。
“妙妙师傅,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品鲜居的雅间中,魁妙和沐菲对立而坐。
“我和幽冥一起去了边关照顾你那个小情人了。”魁妙盘着腿坐在椅子上,一点也不注意形象,夹起一片牛肉丢到嘴巴里。
噗,沐菲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没有忍住喷了出来,魁妙师傅还是一如既往的语出惊人啊,小情人,咳,亏她能说的出来。
“那请问我的小情人近况如何了?”
“挺好的,桃花朵朵开,蝴蝶蜻蜓满天飞。”
沐菲笑笑,她已经可以想象出炎煜所带来的震撼了,边关离各种游牧民族比较近,那里的风俗和城中不同,很是开放,草原中的姑娘都是豪迈奔放的,看到炎煜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肯定会飞奔而去展现自己的才能了。
“你还能笑的出来?真是没心没肺!”魁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还不知道吧,那个多事的皇帝非要给你的小情人指婚,那个公主叫什么百里遥忆,听说是个大美人,最难得的是她对你家小情人一心一意,掏心掏肺,这半年来更是书信不断,若不是皇帝拦着,估计她都飞到边关去了。”
沐菲夹菜的手顿了顿,她这半年来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和炎煜有关系的讯息,可那个百里遥忆给炎煜写了半年的信,心中似有浅浅的酸涩冒了出来:“那他理会了吗?”
魁妙看了沐菲一眼,愤愤的道:“说起这个我就生气,刚开始几个月他不理会,后来每一封信他都仔仔细细的看,前几天竟然还亲笔
写了一封回信,若不是这样我还不着急回来呢!你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他刚去边关的时候每周都会给你寄信,你倒好,三个月一封信都不给人家回,男人的心也是需要捂的,像你这样晾着,他铁定心寒了。”
“他什么时候给我寄过信?我一封都没有看到!”沐菲的声音里含了丝焦虑在里面。
焦虑过后心里萦绕着淡淡的欣喜,原来他没有忘记她,原来他也想着她。几个月偶尔传来的揪心疼痛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她的心情豁然开朗。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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