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会做簪子以外,还会什么?”
七凤也笑了,没有说话。二殿扶着墙,笑起来就没停过。
“老板老板还会做汉服。”邓禹替我说好话。
安晨道:“就她身上穿的这种?”说着就到我身边转了几圈,上下打量,“就这种灰不灰白不白的长裙子?还有这上身像洗过了几千次的粉色棉麻?这脚上脚上的绣花布鞋?”顿了顿,像个说书人一样道开了,“文不文古不古,既不时尚,又不居家,生了孩子不会带,开了店不懂经营。连喜欢一个人都像缩头乌龟一样不敢承认,你们说,她奇葩不奇葩?”
我满脸黑线,正准备修理他的时候,他又道:“这样的‘奇’女子,也只有我安公子有福消受得了了。”
七凤踢了他一脚,吼道:“你得了吧你,就你这小样,人小猪不定看得上你。”
“我也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追我的女孩从松江排到浦东去了。要不是我看小猪平常有些小聪明,人又有些小善良,我才”
二殿突然插了句话:“啊?原来安晨这么多人喜欢啊?”说着就不笑了,一瞬间整个人都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安晨正跟七凤聊得火热,根本没听到二殿说了什么。我听是听到了,可是没明白这话中的含义,现在更加让我关心的是,石三生对我的感觉如何?
“装,你继续装。”七凤指着安晨的鼻子,“你当初不是看我俩都长得跟朵花儿似的,会主动过来亲近?”
“哎哟我去没见过这么自卖自夸的人,还说自己长得跟朵花儿似的,哪种花儿啊?油菜花?”
“你别跑,小猪,关门!”七凤双手插腰,“放小黑”
我被七凤逗笑了,全倒不是她那搞笑的动作,而是她提到了小黑。哈哈二殿!
邓禹挠了挠头,跟我打了声招呼就回了屋里。
二殿对着手指,低头看着地上发呆,不知道在干嘛。
我见七凤和安晨已经追逐着跑了出去,也揉了揉鼻子,准备回屋酝酿一下该怎么跟石三生摊牌。探探他的口风,问问他愿意不愿意留在阳世当楚臣的爸爸。
“站住,别跑”
正当我转身欲走,院子外来七凤的声音。
接着是安晨的:“小子,你给爷站住,还跑,我哎哟”
几声闷声之后,安晨哀嚎了几下,我就看见安晨和七凤直接被从院子外面甩过院墙,摔倒在我的脚边。
那越过院墙时的两道优美弧线,可显示出院外之人的手劲之大,可看到安晨和七凤在我还没碰到他们的身体的时候就站了起来,说明那人的力道使用得恰到好处。
真是练家子中的练家子。
我把七凤拉到身后,二殿也迅速地安晨护了起来。
我们等着院外之人的挑衅,那端却没了声响。静静等了十多秒,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诸灵爻,你丫有胆量就给老子出来。”
奇怪,是找我的?
我愣了愣,准备走出去,一只手从后面扶上了我的肩,我回头一看,是石三生。他轻轻朝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院外那人又说话了,飞扬跋扈:“别以为你们一家人都是神棍,在屋外安置个‘鬼打墙’老子就怕了你了,有本事出来跟爷单打独斗啊”
我嘴张得鸡蛋那么大。原来我们家被人下了结界,外人不能进,应该是石三生或二殿施的法。
嗯?可我什么时候得罪过院外这号霸气人物?
那人见我们没人回他,更加嚣张了:“小小年纪风情万种,读大学就生了个私生子,至今没找到亲爹,还整天打扮得跟个坟墓里爬出来的千年死人一样。”说到这里,听到院外一阵哄笑,然后还有隔壁邻居的窃窃私语。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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