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我的意思,你既然绝情到了这个地步,那么也别怪我翻脸无情,从此不再与你有任何关系!”
水玲珑的眉心一跳,眼底有极强的哀凉和落寞一闪而过,但她依旧不言不语c不怒不急。
弘哥儿暗叫不好,冲水玲珑摇了摇头,似在劝她别往心里去。
弘哥儿强行将湲姐儿拽走后,姚府再次恢复宁静,偷看的宾客们纷纷从小道溜走,各种窃窃私语不绝于耳,大抵是水玲珑抛夫弃子贪图荣华,湲姐儿心有不忿与之决裂云云。
姚老太君拍了怕荀奕的手:“孩子,随我回屋,老身有话要说。”
不多时,柳绿去倾竹院禀报荀奕:“皇上,太妃娘娘不舒服,已经先行回宫了,您与老太君难得一聚,可多与老太君聊聊。”
姚老太君望着柳绿离开的方向,徐徐叹了口气:“湲郡主是怎么了?居然把太妃娘娘气成这个样子?”
荀奕沉着脸不说话。
姚老太君暗暗摇头,水玲珑这号人物,简直颠覆了她对女性和历史的认知,桑玥厉害吧,一代传奇女帝,可与水玲珑相比,其传奇色彩远远不足。水玲珑以卑微的庶女身份嫁给诸葛钰,诞下一儿一女,后又与诸葛钰和离,成为先帝的宠妃,生下体弱多病的二王爷,二王爷究竟是谁的孩子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皇家的遮蔽手段已经没人再去谈论,若非今日她故意道出真相,便是连荀奕都会一直认为二王爷是先帝的孩子。史记比较客观得记录了水玲珑的功过,百姓们却不像文官那般理智,上至深闺名媛,下至平头百姓,谁不是在骂这位不贞洁的阴毒太妃?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是,那些人是嫉妒,嫉妒水玲珑的好命,嫉妒她拥有世上最优秀的三名男子的心,更嫉妒不论任何阴谋阳谋都无法把她拉下马的运气,可那些真的是运气吗?姚老太君揉了揉太阳穴,对付此女,必须剑走偏锋啊。
“皇上,恕老身直言,湲郡主今日来得蹊跷。”
荀奕掀开眼皮子,冷冷地道:“她不就是想见她娘吗?不就是想把她娘从朕的身边夺走吗?有什么好蹊跷的?”
姚老太君闻言,心咯噔一下,听皇上的口气,似乎没有立刻与水玲珑反目成仇的意思,被水玲珑伤得满心疼痛了还是舍不得,这真是冤孽呀!
姚老太君越发坚定了除掉水玲珑的决心:“皇上,您不怎么与湲郡主打交道,不了解她的为人,她和太妃娘娘一样,堪称女中诸葛,她的智慧和隐忍绝非寻常女子可比,但今天,她如此失态得大闹姚府,甚至不惜讲出与太妃决裂的话,老身以为,王府怕是出了大事!”
荀奕眉梢一挑!
姚老太君趁热打铁:“皇上何不派人暗中瞧瞧?”
荀奕想了想:“朕有些累,去厢房歇息。”
没提派不派人去查,但姚老太君看着他快速离去的背影,微微勾起了唇角。
房妈妈送走荀奕后踅步而回,福着身子问:“老太君,皇上这是不怀疑王府有事?”
姚老太君端起茶杯,用杯盖轻轻拨弄着茶叶,淡道:“自古帝
王多疑,比起他父皇,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荀奕是一定会派人去查的,派谁?既然是查王府,自然不可能动用诸葛钰留给他的人。那么,他只能用凌霄了。
“老太君,您笑什么?”房妈妈撤掉不新鲜的水果,换了一盘暖房里养的凤梨。
姚老太君牙口不好,偏爱吃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姚老太君放下茶盏,拿起一片凤梨,意味深长地道:“我在笑,皇上派人夜谈王府,或许是探访秘辛,又或许是捉奸在床,谁又说得准?”
她可不信水玲珑是回宫了,水玲珑故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湲姐儿的请求,无非是想混淆视听,其实,水玲珑早就在回宫的半路金蝉脱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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