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茶杯的手直接就僵在了原地。
“哇哦,好厉害,刚才那一局的终局又是役满哦c役满!小四喜!”
这样欢快的语调显然不是宫永照和鹤田玲奈中的任何一人发出的,当然也不可能是一向沉稳的弘世堇和内向的涉谷尧深。
宫永照扭头看向身边突然兴奋起来的少女,能发出那种儿童版欢快的语调的也只有坐在她旁边的大星淡了。大星淡刚才似乎是特意去看了那场比赛结束后涉谷尧深的手牌,现在表现出了异常的兴奋。
“原来如此,最后又是大牌么”鹤田玲奈捏着下巴说道,随后低头作沉思状。
“胸有成竹的样子呢,看出了什么吗?”宫永照酒红色的双瞳望向她,询问道。
鹤田玲奈拿起桌上屏幕上的显示着属于涉谷尧深牌谱的平板电脑,手指快速地在屏幕上滑动,刻意地将目标锁定在涉谷尧深每次对局时最初的出张和终局时的手牌,接着她在脑海中核对了一下处理后的信息,然后将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一眼看上去直至终局之前,涉谷,呃同学的牌风都是中规中矩,但是每次到终局之后手牌总会变成小四喜c大三元这一类役满的良听牌型”
因为鹤田玲奈的发言,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连大星淡也安静了下来,仔细听她的解说。只有涉谷尧深表情稍微有点窘迫,当众解说自己身上的“特质”就像在众人面前公布一个属于她的秘密一样,对于身为她来讲还是稍微有些害羞。
这种尴尬的心情让她有些后悔听从弘世堇的来到这里了,但是性格内向不善于表达的她此时却只能以喝茶来平复自己有些不安的心情。
“涉谷同学每一局最初的出张都比较倾向于字牌,虽然依然是属于很正常的出牌,但是在这其中却有一次显得十分异常。”
鹤田玲奈的手指再次滑动,最终将食指定格在了一局结局为流局的牌局上。
“这里,东三局的时候明明自风为西风,但当时手牌有三张西风的她却在首次出牌时却打出了一张西风,这已经是可以算作是刻意的行为了,这样出牌到底有什么意义呢,这样想着的我不禁再次回顾了前两局她的首次出张,结果前两次的出张都为西风。”
“于是我就特意统计了一下她每局首次的出张,因为那局流局了一次并且还有一次连庄,所以比平时最短的半庄赛要多出两局,在终局之前她的出牌分别为:西c西c西c东c南c中c北c1sc南。令人惊讶的却是在那之后,在终局时尧深同学的手牌变成了西西西c东c南南南c北c中c9c14sc5p这样可怕的牌型呢,而且最后和的还是大四喜”
声音骤然一顿,同样在仔细倾听涉谷尧深疑惑地望了过去,愕然发现鹤田玲奈也抬起了头,掩盖在黑色刘海之下的那双如黑宝石般深邃的双眸正直直地注视着自己。
就像是粘稠滑润的生物在眼球上舔舐了一下一样,一股异样的滑腻感在颅内回荡。
就像是一切的秘密都被那目光所洞穿,颅骨内仿佛在也没有了什么直觉和反应,只有那种异样的甜腻感在脑髓中残留。
好恶心,好可怕,想要呕吐的感觉,浑身的皮肤都随着一个眼神而战栗。
就像那个人已经洞察了一切一样。
大脑完全失去思考之前,她仅有一个念头,就是将视线移开。
“每局第一次打出的牌在终局都回到了手上呢”
但及时将视线移开,那仿佛恶魔在耳边的低语,也让涉谷尧深从心底觉得恐惧!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胆寒!
但这种感觉也近持续了瞬间,让她不免觉得刚才那一切只是自己的错觉。(http://)。再次艰难地将视线转到鹤田玲奈身上时,却发现她已经又将注意力转回到了电子屏显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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