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其实她本来是想跟杨太夫人说陈宁玉的事情的,毕竟他们两家交好,可现在却不好说了,不然杨太夫人还得生气,先是看看情况罢。
不过她还真想见一见那陈四姑娘。
“下回不如带陈四姑娘来宫里一趟,母亲说不比我逊色的。”淑妃笑了笑。
杨太夫人道:“这可不太方便。”
淑妃也就罢了。
二人又说得一会儿,杨太夫人才回去。
十五过后,天就渐渐不再那么冷了,雪也已经再不下,枝头冒出了嫩绿色的小芽来。
太夫人这日把陈行,陈修都叫了来。
二人只当是怎么回事,结果太夫人却说起两个姑娘的事情。
起因自然是杨延陵回京了,带着蒙古可汗来京参拜,皇上赏赐下千两黄金,还大大升了他的官,做了五军都督府的左都督,可谓风光无限。
太夫人问:“到底怎么办才好呢?
陈行奇怪:“这不是一桩好事么,自然把宁玉嫁过去便是。”
陈修是陈宁玉的父亲,也一向对她最是关心,闻言说道:“他们武定侯府也不是简单的人家。”
武定侯府与永春侯府虽然在当年是同一批被封侯的,可武定侯府一直都比永春侯府来的显赫,祖上,出过兵部尚书,总兵,好几位高官,但俗话说富贵险中求,一向是真理。
如今武定侯府有一个贵妃,亲手把三皇子抚养大的,那老武定侯夫妇又早早死了,武定侯的母亲乃是继室,怎么说,都是复杂的人家,所以永春侯府从来没有主动提出要结亲的意思。
而杨太夫人似也是知道的,故而别的孙儿不提,只是给武定侯娶妻。
她觉着以武定侯这样的身份地位,永春侯府总还不至于不肯,当然,身处侯门,任何人做事都不会只看感情深浅,杨太夫人也是相中永春侯府的根基与人脉。
永春侯府本身像是普通,可各路亲戚都是大有神通的,这些年,全是靠了老侯爷与太夫人的眼光,才能有这样的局面。
陈行听陈修这么说,沉吟片刻道:“可咱们也不能不结呀。”
太夫人道:“我倒也不曾想拒绝,毕竟咱们两家那么多年的交情,别说当初你祖爷爷那事儿,他们武定侯府是帮了大忙的,不然爵位都没有了。”
陈修嗯了一声:“母亲说得甚是,咱们也不是忘恩的人。”
三人商量一会儿,陈行道:“那武定侯若不错,也便罢了,宁玉嫁过去,难道他们还能苛待了不成?再说,杨太夫人也是个懂分寸的人,上回三皇子的事情,她也给过说法了。”
太夫人也承认,她那老姐姐她是信得过的,想了半天道:“兴许也说早了,毕竟她也没怎么说呢,到底如何,还得看武定侯,那孩子我看着长大的,少时是调皮了一点,没想到却是个能做大将军的。”
陈行感慨:“母亲,战场历练人,哪里能不变呢?”
“这倒是。”太夫人看看大儿子,也欣慰他在自己身边,说实话,他去战场那几年,她在家里也是揪心的很,可每个人的路都是注定好的,也是莫可奈何。
但如今要把陈宁玉也嫁给这样的人,她着实是心疼。
“不如这样,到时再试探试探杨太夫人口风,宁华嫁过去最好,本也是她大了一点,还轮不到宁玉呢。”陈行道,“若杨太夫人实在不肯,便再说罢。”
太夫人摇头:“这哪儿成,武定侯又是嫡子又是侯爷,宁华可是个庶女,虽说这孩子也是样样不差,可我若说了,我那老姐姐不得恼了?”
她想来想去,那绝对是不合适的。
陈行皱眉:“那便只能是宁玉了,还有何好说?”又看向太夫人,陈修道,“母亲,弟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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