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草叶上的蠕虫更是直接翻落在地马上死翘翘。
哼,看你们还能不能继续糟蹋树叶,胡徕一边打药一边得意地泄愤。
打农药不比先前的撒草c种树那么轻松,每处地方都必须照顾到,就连没有草和树的空地也得喷洒一遍,速度慢不说,一桶药能洒一亩地顶天了,还得继续去装水兑药,费时费力,效低得可以。
从下午到天黑,胡徕仅仅喷了十几亩地,而且累得腰酸背疼,看这架势又有得忙了。
晚上时分,正准备躺下睡觉,屋顶的青瓦突然响起延绵不绝的细碎撞击声。
“哗啦啦”
竟然下雨了,听声音还挺大。
你妹,今天的农药白打了。
一场春雨下了半个晚上,足以将农药全部稀释冲走,等到第二天胡徕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再次来到馒头坡,昨天喷洒农药的地方又有虫子爬过来了,正欢快地咬着草叶c树苗。
一只小蠕虫吃饱喝足后,当面翘翘尾巴昂昂头,几只蟋蟀c蚂蚱在面前勇敢地蹦跳,似乎在赫然示威,哼,你能把我怎么样。
看得胡徕十分生气,抬脚一阵猛踩,除了蠕虫被踏成肉泥,蟋蟀c蚂蚱们一只没伤着,自个还差点因为湿滑的坡面摔一跤。
抬眼望望馒头坡几百亩的青青草地,胡徕摇头一阵无奈,打农药这方法好像不太有效。
除非请几十个人帮忙,两三天之内一举将所有山地喷上农药,才能堪堪消灭这批虫子。
这样也不一定能彻底根除,没准过一段时间又有虫卵相继破壳,继续祸害山上的树苗。
闷头行走在回家的路上,胡徕一时没了主意,不禁心生懊恼。
途径一户村民家门口,院坝外的草地边,一只半大小母鸡正在觅食,连续蹦跳几步,成功将一只蛐蛐叼在嘴上,伸缩几下脖子吞进了肚子里。
这再平常不过的一幕,却让胡徕为之一笑。
既然馒头坡上的虫子没法祛除干净,索性不管了,让它们继续生长繁殖,而且越多越好。
有人特地养虫子喂鸡,天然的岂不更好,何不养一大群鸡到山上去,让虫子们延续不断地成为它们的食物,既控制了虫子,顺便也养了鸡,鸡粪还可以给山上添加肥料,可谓一举三得。
说干就干,胡徕重新拾起精神头,风风火火赶回家中,开始兴致盎然地筹备养鸡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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