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事件并不了解,只好悻悻撇两眼重新落座,将局面交给经手此事的副镇长处理。
郝胜权当然也不会相信,继续没好气地斥责:“少胡扯,不是有专家鉴定过么。”
“是啊,”胡徕毫不避讳大方承认,撅撅嘴挺不满地倾述道,“起初我也以为是乌木,还花大价钱从省城叫来专家鉴定,昨天终于出报告了,竟然是两棵不值一文的榆木疙瘩,真倒霉。”
见对方依然保持怀疑,胡徕不慌不忙地端起桌上不知道谁给谁倒的一碗白开水灌两口,淡然地笑笑继续说道:“你们要是还不信,可以找那位专家问问。”
解释合情合理,完全没有漏洞,听得郝胜权随之一愣,终于不敢随意摆脸色耍腔调了。
盯着胡徕疑惑地审视好一会,没发现任何破绽,不甘心地问道:“那为啥所有人都说那是价值几百万的金丝楠乌木?”
“传言嘛,大家一传十,十传百,就变成这样咯,”胡徕耸耸肩挺无奈地应道,仿佛自己也是受害者。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不过要想安然抽身,还需严璟出马,才能在人证物证上彻底打消对方的疑虑。
一场来势汹汹的抓捕行动不得不暂时搁置,最终胡徕还是跟着去了一趟派出所,不过不是被抓走,而是大大方方去做笔录。
就在当天下午,严璟带着亲手制作的假冒鉴定书及时抵达岳岭镇,三言两语间便将事情解释得清清楚楚,再也找不到任何破绽,县法庭也因为条件不成立,随之取消了这起乌木案。
一桩不太平静的乌木事件终于成埃落定,没人招来祸端,也没人捞到任何好处,就像经历了一场耐人寻味的游戏,现在游戏结束,一切恢复山间往日的平静,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唯一可惜的是那两棵原本极具价值,现在却化为灰烬的金丝楠乌木,因为它们,让胡徕彻彻底底胡来了一回。
至于到底该属于谁,个中利益该如何分配才能合情合理,这或许不是一个普通山里村民该考虑的,却是必须引起关注与重视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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