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獡庥za倪筱尔轻轻推开门,自从去日本旅行之后,家里的佣人们也相继放了假,大宅子里一个人也没有,怪冷清的。
将蛋糕放在大厅中,她没有开灯,而是轻轻走到了南边的客房,那里一直是单亦宸的秘密基地,平日总是上着锁,她以前从未去过。
而这一次,她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倪筱尔颤抖了一下,想了无数的可能性,却没想到,一切都如自己所推测的一般。
绕过沙发,巨大的窗帘被风吹得飘起老高,黑色如厚重的海,沉沉漫入她的眼帘。
落地窗前,一个男人背对着她,穿着白衬衣,利落的黑色短发,宽肩窄腰,如此美好的背影。
男人似乎没料到会有外人闯进来,他缓缓回头,淡淡地看向她。
胸口似乎被一柄巨大的锤子击中,痛得慌,闷得慌,所有的话梗在喉咙说不出口,这一刻,面对着他熟悉的面容,她的眼泪凶猛地流淌成河,一句话也没有说,她扑向他张开的怀抱。
像从前每一次的宠溺纵容一样,他温柔地接住了她。
倪筱尔揪住他的衬衣,以免自己哭得瘫软下去,没想到泪腺居然这么发达,竟然一哭不可收拾。
良久,她抽噎着抬起头,摸向他瘦削的脸,“不是说好了日本见吗?谁让你回来这么早的?”
他冷哼了一声,“嫌我回来早了,坏了你跟陈邵阳的生死与共?”一想到这里他就恼火,当他在日本历经生死时,这个女人居然要回来跟另一个男人赴死!
冷硬地掐住她的下巴端起,他眯着眼睛,“倪筱尔,是不是我对你太好,太纵容你了?”
倪筱尔拼命摇头,眼泪又流了出来,“不是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单亦宸,你相信我。”
“你对陈邵阳也说过同样的话?”他语气微酸,质疑道。
倪筱尔抬起头,凝视着面前这个高傲霸道的男人,他与她之间,好像从一开始,就是对峙的状态。
从四年前法国的那一场捉弄开始,到四年后的意外邂逅,她一路逃跑,一路任性,而他,始终站在她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霸道地守候着她。
还记得协和广场上泛着七彩喷泉下朝她走来的白衬衣男人,俊美,倨傲,却又彬彬有礼地向她要着联系方式,那时候,心里早有了陈邵阳的她玩儿了一个恶作剧,狠狠地捉弄了他。
那段荒谬的遇见,是他们的开始。
西郊别墅他的舍命相救,日本街头他与她的飞奔逃亡,还有那场熊熊大火中他的陡然出现
即便她奉上自己的命,也还不够这一世恩怨纠缠。
倪筱尔轻轻踮起脚尖,勾低他的脖子,靠近了自己的唇,她柔声道:“单亦宸,我是你一个人的,除非我不爱你了,否则谁也抢不走。”
喃喃自语中,她的手轻轻摸向他的衬衣扣子,一颗,两颗全部解开。
他没有动,漆黑的眼神深邃如黑洞,仿佛能将人的神智吸进去,“不后悔?”
当然不后悔。
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她迎了了上去,柔软的身体似弱柳扶风,攀在了大树一般的他身上。
他毫不犹豫地将她打横抱起,朝卧房走去,一路纠缠拥吻,狼藉了一地的衣服。
月色如水,他双手撑在床上,身下是鬓发散乱,水眸氤氲的小女人。
“我爱你。”他在她耳边,近乎呢喃地说出了这句话。
尖锐的痛楚伴随着他的强势一起在她体内绽放,她闭上眼睛,与他十指交缠间,触到了他手腕上结痂的疤痕。
一个女人一生所求,大约也不过是这样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了吧。
她忽然有了一种捡到宝的得意窃喜的感觉。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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