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零点左右的飞机,沈臣闻抵达新加坡时,六点半。
到了机场,打上车赶去言又清所在的医院时,已经八点钟了。
在路上时,他已经给言又清的经纪人打过电话了,这到了医院门口,他就看到了言又清的经纪人已经在等他了。
“沈先生,你可来了。”看到沈臣闻到了,言又清的经纪人caille着急的迎上去,语气着急而心焦,“又清她的状态特别的不好。”看看沈臣闻,caille若有所思,想着男人不论怎么开明,多少都是有些处女情结的,顿了顿,caille加重语气强调着事实,“沈先生,又清她难过归难过,她真的没被侵犯,那些混蛋只是扯了她的衣服。”
沈臣闻皱眉,捕捉关键词:“那些?”
caille望着他,语气沉重:“三个。”
沈臣闻握握拳,大步朝着言又清的病房走着。
昨个拍戏,言又清的戏份不多,收工早,傍晚的时候,caille带她去了某条特色小巷玩,小巷并不长,但潮店林立,每家店都独具个性,言又清到了就说很喜欢那里的氛围。俩人逛着逛着,在某家音乐小店,caille看到了黑胶唱片,想挑选一张做收藏。等她挑完,就看不到言又清的身影了。
她着急去找,在一偏僻安静的街角,她看到三个人动手在扯言又清的衣服,扯她的衣服时,还念念有词,说什么运气真好,才跟踪了言又清一天就得手了,还说今晚就能上了沈臣闻的女人,想想就开心。
那三个人真的就只是扯了言又清的衣服,摸了她,也乱吻了但,真的还没怎么实际性的那啥她时,她就赶到了。
沈臣闻走路很快,caille跟上他的脚步,说:“沈先生,虽然那些人并没怎么又清,但是又清她从小顺风顺水习惯了,她家境好,被保护的好,算是被身边人捧着宠着长大的,没遇到过什么挫折,更没经历过人性的阴暗面。这冷不丁的遭遇那种事,她自然而然承受不住。”眼看着就要快到言又清的病房了,caille补充,“又清她有点洁癖,不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平日里她就很反感不熟悉的人碰她的衣服什么的,更别说哎,沈先生,待会拜托您了,拜托您一定好好安慰她。我真的从来不知道又清那么脆弱,昨晚事情发生后,又清是吵着闹着要自杀,我安慰她好久,安慰完,她是不闹自杀了,却是一夜没睡,抓着我的手一个劲的哭,哭的让我心疼。”
事因他起。沈臣闻缓着脚步,看看caille:“我会尽力安慰她的。”
沈臣闻到了病房时,言又清正坐在床上蜷缩着身子抱膝看着窗外。
她的头发披散着,脸色苍白的憔悴。沈臣闻走近她,在她身边蹲□,仰头看着她,看她好似没察觉到他一样,依旧看向窗外。眼神空洞,空洞的让人心酸。
轻轻在言又清脑袋上摸摸,沈臣闻轻轻说:“别多想了,已经过去了。”
他说完,言又清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依旧怔怔看着窗外。
沈臣闻也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言又清终于收回目光,视线转移到了沈臣闻身上。再过数秒,她突然就抑制不住情绪扑进沈臣闻怀里嗷嚎大哭起来。
真的就是嗷嚎大哭,那种撕心裂肺的哭。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言又清从他怀里出来,怯怯看着他,貌似是对他解释,可沈臣闻觉得更多的是她自己在安慰自己:“沈臣闻,他们真的没有怎么我,没有,我没有脏,我还很干净。”
沈臣闻点头:“我知道的。”
“那你会不会嫌弃我?”
沈臣闻拿出纸巾帮帮擦擦眼泪:“没有人会嫌弃你。”
沈臣闻没想到的是,他帮言又清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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