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功的日子总是很枯燥。李东健对自己要求很高,每天练功结束,他都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倒在床上。每晚,顾芳卿都是心疼的看他睡去。
天道酬勤,李东健给自己压力,也有相应回报。青川断水剑法第二式他只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便融会贯通,完全掌握。这让邓先承很开怀。只要不是透支潜能,他无所谓李东健如何去压榨自身。
第二式练成,邓先承便面无表情的将第三式功法甩给李东健,稍加讲解之后便让李东健继续练武。
风雨无阻,半年如此过去。
半年下来李东健长高了不少,也黑了很多。演武场坑坑洼洼,这都是李东健半年来的成果。他所修剑法玄妙绝伦,威力不凡。
他步法玄奥,出剑快速。八十斤重的寒铁剑在他手中如若无物,但是每次与地面的撞击,都能炸出一个不小的石坑。
两个时辰过去,他收剑而立,黑发白衫的他,脸色稍稍变红,但是气息稳定而绵长。
站在他面前的邓先承依旧面无表情,任谁都看不出他在思想些什么。他也不说话,手一动,寒铁剑便到了他的手中。李东健对此习以为常,同时他屏气凝神,因为邓先承要做的是演示一番,让李东健自行体会并纠正自己。
邓先承滑步,出手。寒铁剑如同巨蟒窜出,那似可吞噬一切的气势,使人胆战心惊。他的动作不是很快,但处处皆有他的身影。使人眼花缭乱。
李东健不敢眨眼,怕错过任何一个动作。由眼到心,他暗暗体会,体会邓先承的玄妙,体会自己的不足。如何修正,他暗地思量。
邓先承的身影散去,他又出现在李东健面前,将寒铁剑抛给后者,然后问道:“可有感悟?”
结果寒铁剑,李东健点头:“有。”
“那边细心体会。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另外,今天之后,你必须休息半个月。半个月之后方可继续。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压榨自身太久,只会是揠苗助长。”邓先承道,“不过这期间,每晚的筋骨熬炼照旧。药物我会为你准备。”
第二日开始,李东健每日早出晚归。他游走于山水之间。
这是邓先承的吩咐。他说天地间藏有宝藏,蕴含于山河土地之中,需要用心感悟。
一日,李东健刚打开房门,突然就迎来一阵风声。一个人影随即奔来,李东健果断一拳打出。
嘭的一声。拳掌相对。颇为仓促的李东健微微退了一步。而那身影则飘然退出。李东健一笑,脚尖一点便窜了过去。
“二哥,你怎的有这雅兴?”李东健出手快脆,但是只用了三分力道。
那人影正是羽天淳。被羽铭顾调教许久的他,武功大有长进。这不,刚被羽铭顾摔出了来,他便手痒痒的找李东健试拳来了。
“我是闷得慌,该死的二叔把我操练得死去活来。”羽天淳边打边抱怨,随后他想到李东健更疯狂,是以笑道,“不过比起东健你来,那就是小事一桩。”
两人在庭院中你来我往,打碎了不少东西。恰好,羽铭鼎正从外面回来,一看到两个小家伙无所顾忌的大展拳脚,当即呵斥道:“要比试就去演武场。把我城主府打烂了,你们就准备挨揍吧。”
两人讪笑,便施展轻功朝演武场去了。羽铭鼎笑着摇头:“这两小鬼。”
李东健与羽天淳一路打到演武场,然后就是一上午。直到顾芳卿阴沉着脸来喊人方才罢手。
“母亲。”两人行礼。
顾芳卿瞥着两个孩子,装作生气道:“我让下人们请你们三次都没回去吃饭,是不是存心气我?”
两人自然连称不敢,然后随着顾芳卿回去用膳了。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是在切磋中度过。
“二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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