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行,我手上抱着孩子,外面还有江哲皓在。”
“怕什么?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沈熠城的嘴角扬起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他素来喜欢挑战,也素来是想做就做,随性随心。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白琼已经被他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深呼吸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就像个主宰世界的王,她怎么逃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上天对她太不公平了!
沈熠城没了耐心,俯下身擒住她的唇,便是一阵狠狠的蹂躏。
他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热烈,她有些不情愿地抗拒着,然而不管她的脸转到哪个方向,他总是能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她的唇。
见他似乎坚持要在洗手间做,白琼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他。
被推开的沈熠城意识突然回笼,不满地挑眉问道:“怎么?你觉得你还能反抗?”
白琼急促地喘着气,一低头却发现孩子已经在她的怀中沉沉地睡去。
“等我先把孩子放到床上去,可以吗?”白琼实在是无语了,这厮果然是变/态,孩子都在,他还能光明正大地做这种事,想必已经是厚脸皮到一定的境界了。
他唇角一弯,点了点头,“好。”
白琼快速地走出洗手间,将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这才松了一口气,然而,她想到自己还要回到洗手间和他做那档事,她便有些害怕。
分明在心里恨他恨得要命,为什么却还是不会排斥和他的亲密?与其说是为了不让计划前功尽弃,不如说她对他还存有念想。
白琼,你真的无可救药了。她在心中懊悔不已。
她小心翼翼地来到洗手间门口,试探地往里面张望了一下,只见沈熠城早已没了人影,书房里倒是传出了他和江哲皓交谈的声音。
她突然感到如释重负,原来刚才他只是想吓吓她的。
她把手伸进口袋里四处摸索着,想找录音笔,却发现所有口袋都空空如也,她顿时大惊失色,不会是落在哪里了吧?
她下意识地跑进洗手间,着急地四处搜寻着,却还是没有看到录音笔的影子,糟糕,到底丢哪了?
搜寻无果之后,她无奈地走出了洗手间,欲哭无泪,没了录音笔,她怎么获得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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