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奴无心顾及林中一干人等,急急飞身回到父王营帐,但见几位将领坐于帐中唉声叹气窃窃私语,却不见了父王连同自己的躯体。心想定是爹爹见孩儿没了呼吸以为出了大事,带着躯身回府或是去了哪个郎中之处也未可知。
想着,瑞奴出来军营朝着王府方向飞去。
一路之上未得见到父王的影子,却看到快腿的身影嗖嗖前行。瑞奴着急不愿理会,担心自己离身太久功力会有所削减,更不敢想如若真身入棺实是晦气之至,父王一时焦急也会痛疾上身。
虽然瑞奴十分疲惫但也顾不许多,运力上身两眼放出光来,满路满城搜索父王身影。
不多时瑞奴看到一处郎中内室,床边垂手站立几人,自己正躺卧榻中,父王坐在身旁满脸悲伤老泪纵横,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
瑞奴迅疾飞入室中,立定身形手指额心,嚓地一下返回自身体魄。
瞬间床榻上的小儿便已清醒如常,身体有了呼吸。只是瑞奴还欲假作苏醒便也不急着睁开眼睛。
只听父王悲悲切切口带伤痛,起身慢慢将自己抱起“老天为何过早将我儿带走!让我如何向你的娘交代?”紧接一阵低首悲叹。
王爷抱着小儿回转身来,缓步向室外走去。站在一旁的老郎中拿眼望一下小王子似乎感觉出了异样
“王爷停步。”说着伸手去探小儿脉搏。这一探倒探出了惊喜,郎中惊道“真是奇怪?”赶紧让王爷重将小王子放回榻中。
王爷一脸愕然急急问道“是否我儿还能有救?”郎中连连点头。王爷转悲为喜立时来了精神“有望老人家了!”急忙将小儿轻放榻中。
老郎中取过一盒银针拈起一只,瑞奴听得清楚偷偷微眯细眼观看。一根银针尖头朝下正要向自己扎来,小儿害怕痛疼,赶紧鼻中冒出轻轻的一声呻吟。
见小儿吐出一口气来,郎中手里银针停在半空,还在发愣当口瑞奴又将双眼缓缓睁开。
一直心神不宁盯视着郎中与王子的王爷,见儿子睁眼呼吸重又活了过来,失而复得的欢喜竟然让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眼泪情不自禁流出双颊。
王爷也不及向老郎中招呼一声,猛地坐于王子身边,差点将郎中挤下地来,郎中踉跄站起,尴尬地呵呵一笑。
瑞奴完全恢复正常,坐起身来故意问道“爹爹这是哪里?孩儿不是在军营中的吗?怎么感觉口干似火?”
王爷哈哈大笑赶紧令人端水过来,又将所发生之事讲述一遍,瑞奴也跟着王爷假意大笑,笑声里带着顽皮。见家仆端过水来瑞奴走下床,接过大碗仰脖咕咕一气将水咽了个干净,刚才那一阵拼斗还真是觉得干渴异常了。
王爷牵起瑞奴之手谢过郎中,欲开二副补药却硬是让瑞奴制止,父子二人走出药堂大门。老郎中将二位送出摇着头自语“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王爷将小王子抱上马来就往王府方向奔去,可是瑞奴心中自是有事惦记,仰头说道“爹爹我们还是须回营中,造弩练兵之事不可耽误。”
王爷刚刚盼了儿子死里逃生怎能再让掌上明珠操劳受累,策着马不转方向“我儿太过劳累还是回府休息,待身体养好再回军营罢。”
瑞奴心中着急,想着林中那些军士没他不行,可是再行离身已是不可。左思右想没有好的办法,眼看离王府大门已经不远。
及至到得王府门前守卫迎上前来,王爷将王子抱下马吩咐守卫一定将王子交于夫人,并嘱咐王子好生歇息,自己则急急转回营中。
见父王调转马头就要离开,瑞奴一急未待多想一个箭步奔至马后飞身跨上马背落于父王身后。
王爷大吃一惊探身训斥几声,见瑞奴铁了心跟随便也没了办法,于是喊道“抱紧了为父。”策马向着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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