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处单身公寓。
一张双人床上,岳玲睡在左边一侧,她此时正陷进一桩梦中,眉心轻皱,贝齿轻咬下唇。
她身上仅着单薄的丝稠睡裙,右手探进了被子里,更甚至挑开了内|裤的一侧,手指揉|按着si|处。
若是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被子下面的画面,必定显得靡|丽而情纵。
自从和上一个男朋友分手之后,她的感情生活已经空窗许久。
没有xg|生活的她,内心早有渴望。
可不知道是日有所思,导致的夜有所梦,她居然会梦到自己身上的男人是战越,他狂|乱的吻她,粗|野的插|进她的身体里,永不休止的要着她
细细的吟|哦声一再响起,却是突然的,岳玲嘤|咛一声,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于黑夜中,她缓缓睁开了眼睛,如同历经一场劫难,额上汗水密布。
呆怔了许久,岳玲这才有了意识,右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
借着窗外隐隐月亮,她看到了自己手指上的那点点晶莹,下一秒,她竟是张开嘴,将手指含入。
“啪嗒——”的一声,室内的台灯散发出晕黄的光亮。
岳玲下了床,赤着脚一路走进浴室。
她拧末了水龙里,盥洗盆里满满一盆的冷水,双手掬起一捧,往自个脸上泼去。
水珠滴下来,很是狼狈。
她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女人,忽而的,好像又看到了战越站在她的身边。
他伸出修长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脖子,将她微微压住,往他怀里贴近
“学长”岳玲轻轻唤出声,手指抬起的动作也很小心翼翼,可她一摸上镜面,里面的男人却转眼消失。
她呆呆地怔住,心里很难受很难受,心痛的都要死了般。
那晚,在慕色二楼的走廊外,她向战越表白。
战越的眉宇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惊讶,像是早已经知晓。
却是在下一刻,他的声音冷漠的似冬天湖面上的冰,冷到了她的骨子里。
他说:“你不要喜欢我了。”
岳玲颤着声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不会喜欢你。”
“可是学长,你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你以后可能会”
“没可能的。”他指间袅袅的烟雾上升,令他的眉眼看不真切,可那双狭长魅惑的凤眸,所折射出的眸光却分明闪过一抹深情,“我只会喜欢一个人,那个人不可能会是你。”
“学长”岳玲听着,眼角堪堪的流出了眼泪。
即使是这么一回想,此时的岳玲都觉得心痛如绞。
他说他只会喜欢一个人
他所喜欢的那个女人,是她的朋友,她的上司,她是唐浅莞。
岳玲也想过,不止一次挣扎过,忘记战越,放弃喜欢他,可是偏偏越执着忘记,反而记的越牢靠。
对他的喜欢,就像侵入骨髓里的病毒,令她此生,再也戒不掉。
如果真的有系死扣的说法,那么她这一生,就是认准了战越这一颗扣子,死死地系在他的身上,她解不开。
周末,梁景琛约了战越在高尔夫球场见面。
战越来的时候,脸色很臭。
本来嘛,他今天好不容易不需要加班,而唐浅莞也是闲的在家里看电影打发时间,可梁景琛突然一通电话,打断了他们两个人的独处,结果他来了之后,那厮竟然说:“哥,我们来赌一局吧。”
梁景琛显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找他。
“闲了蛋疼。”战越转身离开。
梁景琛忙不迭地上前几步,抓住他的右手,嘿嘿笑道:“哥,我听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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