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想起来这背包有一会没动静了,我心想估计这儿爷也是折腾的累了,总算是老实了下来。我打开包口,将包口对向矿灯,朝里一看,顿时就傻了眼。只见儿爷一动不动的躺在里面,眼睛也是闭着的,那样子宛如一个熟睡中的婴儿。我当下心里发慌起来,心想这儿爷不会是真的被这声音给弄断气了吧!我赶紧将它掏出来,捧在手心,用小指头摸了摸它的脖子。
手指就像被针扎了一样,我连忙惊惧得往回一缩,这儿爷已经完全没了脉搏。我心想这下可完了,弄死了他穿山甲的大师兄,这以后再见了面,他非得活刮了我不成。我也没心情喝什么水了,将儿爷又小心翼翼的放回背包中,提起残存的所有力气,便朝前继续拱动起来。
我一口气向上拱动了大概有十来分钟,只见矿灯照过去,没看到无名的身影,反倒有个男人模样的人躺在管道中,就在离我大约五米左右的地方。那人身材微微有些肥胖,从穿着来看,确实是个男人没错。我顿时背后倒吸一口凉气,停在那许久不知该如何应对。我这时才想起来,我竟然将匕首也丢在了涵洞外,现在手上除了两个水壶和几个矿灯电池,连块铁皮都没有。
我与那人的脚底板僵持了不下五分钟,这期间他根本就没动过一下,就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我当下一抹额头上的汗珠,深吸一口气,便硬着头皮朝那人挪动过去。我来到他的脚下,发现他全身落得都是灰尘,厚厚的一层,想来在这涵洞中也不是待了一天两天了。看来还真是个死人,我心里想着,手上用力朝他的脚底板捅了捅,见他丝毫没有反应,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我在这尸体的脚下,看不见他的面目,也不知道他死了有多久了,但是有一点很奇怪。我看着衣服里鼓鼓囊囊的,绝没有已经成为一堆白骨的样子,我又伸手摸了摸小腿,非常的有肉感。虽然我没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死人,但是电影里的法医验尸时的片段,我还是见过的,这种还有肉感的尸体,现在应该是奇臭无比c腐气冲天才对。可是眼前的这具尸体,我却闻不出一丝一毫的腐臭味,这实在令我诧异不已。
这死人一个,又没有臭味,我这心里顿时就平静了下来。可这紧张的情绪缓解下来还没到三秒钟,我这神经又突然绷紧了,一股匪夷所思的纳闷,直冲脑门而来。
这涵洞非常的狭小,加之眼前这男人又有些肥胖,眼瞅着,这管道被堵的也就只能飞过去苍蝇了。这无名是怎么过去的?她根本不可能从这男人身上越过去,这一点,绝对没得怀疑。我这一路摸过来,管道小的可怜,路上要是有什么岔道之类的,不可能发现不了。我这越想越糊涂,眼下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看着堵在前面的死人,再想想费了多大的劲才爬到这来,我现在是往前无路,往后掉不过来头,真正一个进退两难。
我用力将那胖子朝前推了推,纹丝没动,当下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别说还在上坡,就是在平地上,想推动这体重,对我来说也是绝非易事。我转过头去,将光束射向身后,心想难道真的只能退回去?我随即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掉不过来头,生生的撑着身子朝后退,就凭我现在的体力,简直就是在天方夜谭。与其到时候退到半路没了力气,还不如就在这睡上一觉,等养足了精神再想办法。
此时大脑开始飞速的运转,直到感觉死了几千万脑细胞,我也想不出这无名到底跑哪里去了。她肯定是没有往后退,但也绝不可能从这死胖子身上越过去,她也不会什么乾坤大挪移之类的功夫,否则也不用整天背着一大包绳索了。我这越琢磨越是背后发冷,大好一个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而且自己现在还被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狭小涵洞中,更让人不能忍受的是,头顶还有一个死人。
这人在狭小黑暗的环境中,恐惧的数值会呈几何倍的增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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