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硬拼是绝没有出路的,关键是我还得护着无名和儿爷,这跑又跑不得,打又打不过,眼下只能想办法控制他的行动。我经过弹指间的思量之后,猛的抬脚将它蹬开,然后爬起来,一边朝井口退去,一边不断的与它缠斗。
我就这样且战且退,将它引至井口处,然后瞅准了机会,上去猛的一脚将它踹下井里。看着它跌落井底,我当下喘了一口气,趴在井口边,朝下望去。只见这死胖子果然不肯罢休,没一会又爬了上来,就在它刚刚爬至井口的时候,我居高零下照着它的头就是一脚,将它又给踹了回去。现在的局势可以说是我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这就跟打仗一样,占领着制高点的一方,还不是想怎么压制对手就怎么压制。
这死胖子,或者应该说是它体内的血凥子,绝对是意志顽强,坚持不懈的楷模。它一上来我就给它踹下去,下去了它再上来,然后我再给它踹下去。如此反复了不知多少个回合,我盯着那还在不知疲倦,不断重复的向上攀爬的死胖子,竟然越来越觉得有些眼熟。虽说它的脸已经乱七八糟不成样子了,但是从整个脸型以及那胖胖的身材,还有那稍稍还是能看出些端倪的五官来看,确实越看越像一个人。
我盯着又快要爬上来的面孔,还正在纳闷中,这个时候肩头突然落下一个什么东西,顿时下了我一跳,扭过头去一看,竟然是儿爷醒了。我又朝身后看去,只见无名已经穿上衣服正朝这边走来,她没有戴帽子,风衣的纽扣也没扣。飘逸的长发和风衣的衣摆,在猛烈的山风中,迎风摆动,霸气与柔美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场,就在此时此刻,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她走到我的身边,没有看我,而是将手一弯,摆在我的面前。我很识相的将弯刀交到她的手上,只见她刚刚触到刀柄,弯刀已如离弦之箭一般,刺向又爬上来的死胖子。她应该是挑断了什么经脉,我只见那尸体顿时就软了,像是突然没了支撑的木偶,又摔回了井里。
她将弯刀收回腰间。“我们挡在了通往神庙的唯一道路上,血凥子对尸体非常敏感,它们是想去庙里。”她将衣服扣好,走回去又戴上她的鸭舌帽,对于我掀开背包时看见的惊艳一幕,却是只字未提。
虽然当时她是双目紧闭,但她完事后见我已经拿掉了背包,绝不可能认为我没有看见过她的玉体。按照她一罐的作风,虽然不见得会杀我灭口,但我当时真怕她会挖掉我的双眼,以便用来祭奠她终将逝去的青春。
我当下见她丝毫没有要发难的意思,顿时就松了一口气,悬在心口的一把刀子,此时也是烟消云散。我随即伸手摸了摸儿爷,朝它笑了笑,心想,你这个猴精也差点把我给吓死。
“你的意思是,现在庙里出现了尸体?”我这时走过去朝她问道。
“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入庙里。”她收拾整顿好一切,便朝山顶走去,走的比先前更加匆忙。
我快步的跟上去。“你知不知道那胖子是谁?”
“不知道。”她几乎是跟着我的话音之后,脱口而出的,好似没有经过大脑一样。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反唇相讥的回道。“你认识我的东家,不可能不认识那胖子。”
她没有再回答我,也没有停止脚下的步伐,只是一个劲的快步朝着山顶行去。
我一边加快脚步跟上,一边开始在心里暗自盘算。那胖子出现在这里,或许说明宝哥当初来这里,也是和我一样被蒙在了鼓里。他也是被一个幌子带到了这里,他最初来这里的目的,当到了这里之后,一定发生了反转。只不过他比我要鬼精c要有心机的多,他不但很早便发现了问题,还开始将计就计,甚至是反客为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他为什么始终不肯露面,并且还在暗地里给我留下线索。他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想引导我这个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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