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沙哥从小就是过目不忘,当时只是寥寥几眼,就已经将这《飞星经》全本记下,所以当他看见碎布上的那副星象图的时候,他一眼就识出了那是摘自《飞星经》中的一副二十八宿星图中的一幅星位图,只是其中星位全被人为刻意改变了。其后他在回到营地之后,凭着记忆,将《飞星经》中的关于那副星象图的部分默写下来,然后按照被改变的星位顺序,组合出一组数字密码,之后与他默写下来的文字对号入座,得出了隐藏在星象图中的信息。
他朝前一指,将视线落在李大仙的后脑上。“其实当时早在护堂使刚进入松柏林的时候,就已经与那位在宅院布下冥灯索魄的高手过过招,当时那人用的也是《飞星经》中关于九星换位的阴煞局,就在那人成功困住护堂使后,便抢先一步进入了所有的悬空墓中。
后来待护堂使解了局脱了困,才发现自己身上和悬空墓里各少了一样东西,正是在自己被局所困而有些神志不清时,被那人给取走了。”
“那人都取走了些什么东西?”
“长明灯,那人取走了所有悬空墓里的长明灯。”
他这一说,我顿时恍然大悟,难怪李大仙会将冥灯局的解法留在悬空墓里,那人会使用《飞星经》中关于星位换位的阴煞局,又取走了冥灯,对于他这种风水阴阳术大家来说,他随便想想也知道是要去摆冥灯索魄之局害人。
“但是他怎么知道那人取走冥灯是要布局害什么人,他又怎么知道想解局的人会来松柏林里找他?”这一点我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就要从那个在松柏林里与护堂使周旋的高手的身份,以及此人从护堂使身上取走的一样东西说起了。”他开始将个中原因与我娓娓道来。
原来,那本《飞星经》的手抄本是当世仅存的唯一一本《飞星经》残本,李大仙家的世代祖传之物,旁人根本无法窥探,也就是说当今世上会使用《飞星经》来布下阴煞风水局的人,除了他自己和看过一眼的沙哥也略知皮毛以外,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那人便是李大仙早年收过的一个徒弟,此人天资聪慧,对风水学极有天赋,深得李大仙的赏识,几乎对他是倾囊相授,毫无保留。但是后来此人因为心术不正,沉迷于风水左右运数的快感之中不能自拔,常常与人斗局而不问天机不管地数,甚至是草菅人命,李大仙深知其已罪孽深重无可救药,便忍痛将其清理出门,断绝了师徒关系,二人至此再无往来。
李大仙在进入松柏林之后,发现有人设了局,并且用的是《飞星经》演变而来的阴煞局,当即就想到了他那已入魔道的徒弟,因为世上除他自己之外,再无他人有这本事。至于沙哥虽然也看过《飞星经》,但是只是略懂皮毛,他只知其表而不知其内,想要拿来演变布局,那火候还是不够的。据沙哥说,当时他想拜师于李大仙,跟其参透《飞星经》中的玄机,却遭到了他的极力反对,李大仙有前车之鉴,怕沙哥重蹈覆辙,所以说什么也不肯收他为徒。
而后李大仙发现悬空墓中的长明灯被他取走了,自己身上随身携带的音久螺也一并消失,便立刻想到了此人的用意,但是他有堂会的秘密任务在身,无法抽身及时通知堂会,只好将解局之法写下,留在悬空墓里。他知道,一旦堂会遭遇冥灯索魄的困局而无法解局脱身时,定会派人来此地寻他,他们堂会本就对于打听之事甚是在行,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他是去了那片松柏林中,那么他留下的破局之法便能及时的传递到堂会手中。
“原来如此。”我听他说完,叹道:“那么那个想要设局害死你们的徒弟,到底是什么人,这又和你要将我下药迷晕有什么关系?”
“那人叫唐敏,正是洛雪的亲妹妹。”
“洛雪的亲妹妹?”他这刚一说出口,我就惊得一怔。“一个姓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