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哈尔滨干什么?”我装着一副不知内情的样子明知故问,想试探看看他们去哈尔滨的目的,是不是和我一样。
“你昏了之后没多久,护堂使就回来了,他看到昏迷中的你和洛雪,问明了情况之后,就下令去哈尔滨,具体原因也没说。”
我诧异的看向李大仙的后背,伸手轻轻碰了他一下,他转过头来,我便朝他问道:“我们去哈尔滨,到底要做什么?”
我很清楚洛地生对于他们堂会的重要性,现在洛地生下落不明,这李大仙作为护堂使,竟然置这么重要的事于不顾,而现在却要抽身去哈尔滨,这一点可以说是非常的反常。
“一切皆有原由,水滴总有穿石而出的一天,主子又何必问那么多。”他说完便又转过去了,我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与华哥还有沙哥他们一样的那种恭维的表情,语气也是和他在我印象中的一样,生硬但却掷地有声。
我听他说完,微微有些尴尬,被他的态度弄的摸不著头脑,沙哥这时凑上我的耳边,低声耳语道:“主子别见怪,护堂使在堂中地位特殊,他平常和洛地生说话也是这样的口气。”
既然和正统主子都是这幅口气,我也就没什么可计较的了,毕竟我只是个临时的,当下视线又落到了左教授的身上,自我一醒来,他的存在才是最令我纳闷的。自从与他和大岁在地下盘宫里一别之后,就再没见过他了,当时虎头他们一帮人中,也看不见他的身影,现在却莫名其妙的与他同坐一车,同去一个地方,这难免让我有些诧异。
那司机估计是雇来的,无名和李大仙本就在一起,虽说她当时去找李大仙只是为了帮我救出大岁,但她做事一向令人捉摸不透,我早已经习惯了,现在见她与我们一起同行,我也懒得去想原由了。沙哥就更不用说了,他是李大仙的心腹,华哥他们那一帮人中,李大仙要想找个人与他同行,肯定是非沙哥莫属,只是这教授为什么也和他们搞到一块去了,我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教授倒是依旧的平易近人,见我和沙哥谈完了话,便主动转过身来,跟我打了个招呼,我朝他笑笑,两人寒暄了几句之后,我便借机问他怎么会和李大仙他们搞到一块去的。
原来他和大岁以及虎头三人,在我和无名下了无底洞之后,大岁告诉他们两洞里马上就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必须立即撤离,他和虎头一听便开始准备穿戴氧气瓶从来时的路再穿出去。
可是大岁却不愿走,说是还有事得回石室盘宫里,大岁让他们两先出去,说自己完了事自会去县城与他们汇合,然后便当着他和虎头的面就开始用他们带来的装备里的工兵铲,一个劲儿的向通往盘宫的那面石室墙壁上凿了起来。
他和虎头知道大岁所言非虚,那无底洞定是要有事发生,两个人商量过后,便决定先行出去。当他们回到羽化坡下的山河时,虎头带着他先回了县城,他们在一家旅馆中住了下来,之后过了一天一夜,大岁才赶来与他们汇合了。当时虎头交代他们,说自己还有其他的任务在身,让他和大岁先回广州找老管家复命,他自己依旧留在县城接应我和无名。但是大岁又不愿走,说是也要留下来陪虎头一起等我和无名,而他则收拾了东西,与虎头和大岁分道扬镳回了广州。
“那你后来怎么又回去了?”我听见他说回了广州,便诧异的朝他问道。
“这你还得问她。”他伸手朝副驾驶位的方向一指。“当时我们被人用迷烟弄晕了,她进了山洞救我们,其实她当时是先把我救醒,然后跟我定了一个交易,之后才把虎头给叫醒的。”
“交易”我话音拖的很长,随即朝那顶黑色的鸭舌帽瞥去,仿佛那就是一个可以掩盖一切的头套,将一张清秀的脸庞遮掩的密不透风,让人怎么也看不清。
“那是关于我们家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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