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边停车,开坏车灯。”沙哥朝司机吩咐。“是不是在跟着我们,一试便知。”
司机一把方向将车开上紧急停车带,打开双闪停车熄火,然后又下车取了三角架置于车后,造成一副车抛锚的假象。
后面的普桑在我们突然离了主道开上停车带时,明显减慢了车速,但是却并没有停下,而是慢慢的从我们旁边驶了过去。
车窗的玻璃太黑,根本看不清车里坐的什么人,教授见它驶了过去,便有些不屑的喃喃道:“我看就是司机想多了,估计也就是刚好跟我们同路的,都别疑神疑鬼了。”
“谁想多了。”司机忙完了回到车上。“那普桑绝对有问题,我注意它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原先也以为是同路的没在意,但我们进了锦州服务区,它也跟着进,我们出来它也立马跟着出来,后来到了阜新,我故意又进了一次服务区,果然它还是跟着我们进出,这不是在跟着我们是什么!”
沙哥一摆手,示意司机和教授都别说了,然后向大家提议道:“我看还是谨慎点好,大家都下去透个气吧,等它走远了我们再上路。”
沙哥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认可,教授和李大仙都已经下了车,我跟着沙哥后面下去先方便了一把,然后他递过来一支烟给我点上,我裹着衣服,缩着身子蹲在地上抽了起来,逗儿爷这时从肩头跳了下来,也去活动活动筋骨去了。
这风刮在脸上就像冰锥一样刺骨,高速路段是空旷地带,寒风瑟瑟,眼下一副已入北国的景象,我这才知道其实车里是开了暖气的,外面的温度已经低的犹如老家冬天里的三九天了。
“我们到哪了,是不是已经进入东北地界了?”我朝同样蹲在一旁的沙哥问道。
“早就进入东北了,我们都快出辽宁省了,眼下这里是平康高速路段,再往前面过了四平就是长春,现在离哈尔滨最多也就只剩下七八个小时的车程。”他说的头头是道,就像在跟人谈论他回家的路径一样轻车熟路。
“你好像对去往哈尔滨的路线很熟悉?”
“这么快就忘了。”他弹了弹烟灰。“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早年受总堂主的指示,参加过摸查哈尔滨日军地下掩体的行动。”
其实我早知道他会这么说,我也是故意那样问的,想来他当年定是没少来回往返哈尔滨,对路线熟悉,倒也在情理之中。
“那你觉得”我凑到他跟前,压低了声音。“我们这次去哈尔滨,会不会也和那个地下掩体有关?”
他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有些紧张,朝车尾和教授不知在说些什么的李大仙瞥了一眼,凑到我耳边细语道:“这个我出发前就怀疑了,唐敏极有可能还留在罗山,华哥那边的队伍里,只有我一个懂风水的,这我要是不在了,一旦遇上唐敏他们就是毫无缚鸡之力的待宰羔羊,按理说护堂使不应该考虑不到,但他还是不顾华哥的力劝,硬是要带上我,这一点不得不让人生疑啊!”
“你们快看!”沙哥说完,我还没来得及再细问,这时只听司机突然喊了一声。
我和沙哥同时朝喊声出来的方向一看,两个人把烟头一丢,便起身快步的绕到车头。
“喊什么呢?”沙哥朝着司机的视线看去,身子一怔,顿时就哑口了。
我寻着看过去,也和沙哥一样惊得一愣,只觉得浑身毛骨悚然直起鸡皮疙瘩,那应该是逗儿爷先发现的,就在车头前方的路边铁栅栏上,挂着一个令人作呕的东西,逗正围着它来回的打转,我看见连儿爷都翻身上马,趴在了逗的背上。
无名自始至终都没下车,我透过前挡风玻璃,见她在车里微闭着双目,一副闭目养神般的松弛,好像对外面的骚动完全不愿理会。这时教授和李大仙也赶了过来,两人看了也是一阵惊骇,教授更是忍不住的转过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